。」它探頭叫道。
埋首於斐納雙腿間的柳希雅不理它。
「希雅。」它大聲叫道。
「嗯,唔。怎麼了?」吐出斐納的堅挺昂然,她詢問著,眼睛卻看向他兩腿間。他身體的一部分被她吃得晶光水亮,形體比剛才更加粗壯堅挺,溫度好像比剛才更熱了。頂端的小眼一張一合,硬挺昂然也輕輕抖動起來。
撲稜著翅膀落在斐納的胸膛上,它「霸道」道:「希雅,親親我,不要只顧斐納。」憑什麼希雅只在乎他的感覺不在乎它的?
看它落在自己的胸口,斐納無奈地呻吟,「噢,傑克,不要搗亂,下去,你抓疼了我。」傑克的鳥爪堅硬如鋼爪,即使它只是站著沒有用力抓緊,他也還是被刺痛了,胸膛的肌肉陡然緊繃起來。
趕緊捧起傑克小雕,柳希雅仔細檢視他的傷情。他白皙光潔的胸膛上出現了幾隻紅色的爪印,爪印尖端還冒出了一點血痕。
人類的肌膚真的太脆弱了啊!
她心疼道:「斐納,還疼不疼?」習慣性地檀口一張,一個初級的光愈術立刻落在他的身上。聖潔的白光滾動,紅印血痕瞬間消失。
托起小雕,柳希雅認真道:「傑克,不許傷害斐納,人類的身體經不起你的折騰。」魔獸的身體結實,有鱗甲的更是刀槍難入。她即使上半身是人類,肌膚也是韌性異常,遠勝人類。
「知道了。希雅,親親我。」它遞上了它的鳥喙。
好吧好吧,隨便安慰一下,以免它鬧脾氣。
櫻唇輕輕觸碰它的鳥喙,她突然皺起了柳眉。「傑克,你嘴巴有血腥味,該不會出去狩獵了吧?」魔獸聞到血腥氣味會很亢奮,但她討厭這氣味,聞久了還會犯惡心。
「唔,今晚去樹林裡吃了一條小蛇。」它坦然承認道,細長的舌頭伸出鳥喙舔舐她的櫻唇。熟的烤肉很好吃,但它偶然還去打打野味。
「啊?嘔……好惡心。」想也不想,她一甩手將傑克小雕扔了出去,用手拼命擦拭自己的嘴巴。擔心擦不乾淨,她意念一轉,一個小水球憑空出現。掬水漱口幾次,她才怒視拍著翅膀又飛到身邊的傑克小雕。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原本還不滿意傑克小雕打擾自己性致的斐納被這小插曲笑得嗆住了氣。希雅的本體是一條蛇,即使她知道吃蛇是金翅天雷雕的天性,一定也很討厭傑克在她面前吃蛇吧?血腥味,因為自身的原因,她最討厭血腥味了,它都不洗乾淨嘴巴就來討吻,分明是讓她噁心。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傑克小雕張著金紅色的翅膀大叫起來,感到自己心很痛。希雅認為和它親親很噁心,希雅討厭它。
「衛生,衛生。」
笑過之後,斐納好心地解釋道:「魔獸洗不洗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很多魔獸身上都有異味。傑克,希雅非常喜歡乾淨,在魔獸森林就常常泡在水裡清洗身子。你呢,吃過血淋淋的生食後有沒有漱口?」便便之後有沒有擦屁股?
漱,漱口?
傑克小雕瞠目結舌,哪一隻魔獸有漱口的習慣?
呆了半響,它吶吶道:「我也很愛乾淨啊,我沒事就抖落灰塵清理羽毛。」身上金紅色的羽毛被它用鳥喙和爪子清理的油光水亮,蓬鬆鮮豔,最漂亮的三根尾翎常常暈著金紅色的光芒,它哪裡不乾淨了?
抖落灰塵,清理羽毛?
神啊,不知道野鳥身上是不是有細菌寄生蟲。
腦中陡然閃過一些衛生知識,柳希雅嚇得趕緊給斐納、傑克小雕和自己釋放了強烈的光照術,期望用光裡的紫外線防毒。(柳希雅:細菌寄生蟲我知道是什麼,可是紫外線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一想到消毒就想到了要用光系魔法?前世的記憶啊,為什麼會遺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