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緊緊地摟住我,將他的唇遞了上來,我十分激動地迎上去。這畢竟是我期待已久的熱吻,而且,他還不同於我以前接觸過的魯道夫,那幾乎是一個老頭子,而珀西年輕得就像一隻剛剛走出母親懷抱的老虎,他的生命活力,就像有一種超強的磁力場一般,深深地影響著我。我想,與這樣的男人在一起,肯定會比魯道夫那種老頭子更加美妙有趣。魯道夫畢竟屬於一個逝去的世界,他只可能是我生活中的導師,只是一個領航人。正如自己的父母教會了你使用刀叉,但你一生中絕大多數使用刀叉的機會,都將是與你的丈夫在一起一樣。珀西才是屬於與我同等的世界的,而我也畢竟是一個需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而不是永遠生活在別人的世界的那種人。
我以一種迫切的心情迎接珀西的吻。但是,我無法隱瞞自己的失望,我至今都不明白,珀西是否在這方面太缺乏技巧,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女人在此時的感受。
他僅僅只是在我的唇上貼了一下,甚至都不肯將自己的雙唇張開。另一方面,可能由於海邊開始出現乾燥的緣故,他的唇顯得一點都不溼潤,因此也就沒有那種柔軟的質感。
這毫無疑問是一個十分乾澀的吻,一個敷衍了事的吻。
也許,他是看到周圍有著許多的人,所以有些害羞吧?我暗自想著。對於那種未曾經歷過此種事的人來說,做這種事的時候,通常都會有一種做賊的感覺,這種時刻既令人激動,同時又讓人膽顫心驚,這一點,我是能夠理解的。當初,我跟魯道夫在一起的時候,不就是這種又驚又怕又愛的心情嗎?
在長灘登記房間的時候,我故意站在他的身邊,一句話不說。
我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他很希望只登記一個房間,並且希望我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後給予他支援。我當然不會反對那樣做,我們一起來到了這裡,而且,這個計劃還是我提出的,在整個旅遊計劃的執行過程中能夠出現一些什麼情況,我當然是考慮過的。也就是說,我的心中,早已經接受廠可能發生的一切,比如我們會瘋狂地Zuo愛。既然我連Zuo愛的準備都已經有了,當然就不會計較是否會住在同一個房間,我以為所有的美國男人,都會明白這件事將會導向的結果。
如果珀西能理解這一點的話,他便會毫不猶豫地登記一個房間,或者是徵求一一下我的意見。但實際上,他不是那樣做,而是顯得心事重重,並且一次又一次用目光看著我。
我絕對敢肯定,他的那種目光不是含情脈脈的,也是不被情慾之火燃燒著的目光,我覺得他那時候的目光十分的難以理解。
現在,我在回想當時的心情時,覺得當然心中曾有過一絲不快,那絲不快對後來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有著極為重要的影響。事後分析當時的心情,我覺得那種不快是因幾種設想而起的。其一,我覺得他是一個沒有主見的男人,他在希望我做決定,比如由我提出同住一個房間,這樣的認定,會導致我產生一些與當時的氣氛極不相和諧的想法。我覺得他是一個沒有獨立思考能力的男人,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怎樣把握事情的主動。其二,我覺得他如果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男人的話,那一定是非常勉強地答應了這次的旅遊計劃,或者至少說明他心中充滿著矛盾,就像此時所表現出來的一樣。如果他對與我一起旅遊非常矛盾的話,則表明他接受我是非常勉強的。既然如此,我們還有必要將這個旅遊計劃進行下去?我的家裡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去做,我有必要為了一段令人不愉快的旅遊浪費過多的時間嗎?
我很想告訴他,我其實已經準備回去了,同時,我又有些不甘心,這畢竟是我計劃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的一次旅遊計劃,難道結果就這樣放棄?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的這個假期,豈不是過得太蒼白太無聊?
以前的每個假期,我都會跟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