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最後逼得兩人勞燕分飛,男婚女嫁互不往來,看來就由於輩份的差別所造成的。
因為何康白身為華山掌門盛琦之徒,而盛珣則是盛琦的幼妹,按照輩份來說,何康白是盛琦的師侄,因此縱然兩人無意中邂逅,並且相戀,卻在面臨倫常的排列時,由於雙方輩份相差,而逼得不能不分開。
此時想來,當年的那一段情,一定是纏綿紼惻,悽美動人,難以割捨,否則何康白不會在金玄白提起盛珣時仍然浮起那種悽楚的神色!
有人說:“思念總在別離後”,只怕何康白“回憶當時已惘然”吧!
想必這十多年來,何康白心裡一直不能平靜,縱然娶妻生女,卻依然忘不了當年的那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自然婚姻生活也不會美滿,因而才會作道裝打扮,似乎顯示他想要遁人道門,以求心裡的平靜……金玄白想到這裡,覺得自己頗為糊塗,竟然沒有和何玉馥好好的談過心,以致僅知道她的母親姓凌而已,完全不明白這位何夫人如今的狀況,甚至連她是存是歿都不清楚。
於是他暗暗決定,該找個機會好好的跟何玉馥和秋詩鳳談談心,瞭解她們內心的世界,如此一來,夫妻之間才不會有隔閡……他的心念輾轉之際,只聽到趙守財誇張地發出一聲驚叫:“我的媽呀!這麼說來,你豈不是有七房妻子?”金玄白抓了抓頭,尷尬地道:“好像是這麼多,不過青城派的薛姑娘似乎心有所屬,她可能不願遵從鐵冠道長的遺命,嫁給我為妻……”
他苦笑了下,道:“可是我另一位師父卻又給我另外定了兩房妻室,一個是他未見過面的女兒,另一個則是太清門漱石子的孫女……”
趙守財倒吸一口涼氣,和何康白互望一眼,兩人臉上都浮起驚詫之色。
何康白問道:“賢侄,你另一位師父是誰?”
金玄白猶豫了一下,道:“這個……”
何康白詫異地望著他,問道:“怎麼啦?難道這種事都不能告訴老夫嗎?”
金玄白謹記九陽神君沈玉璞之言,在神功未練至第七重之前,絕不可說出他是九陽神君的弟子,以免惹出事端,引起武林動盪。
根據九陽神君沈玉璞的推斷,金玄白只要表明是九陽神君的弟子,那麼將會引來漱石子彙集多派高手對付金玄白的危機,那時,金玄白所面對的將是玄門“罡氣”的一擊。
故此,唯有把九陽神功練到第七重,才能憑著至陽至剛的強勁神功擊敗漱石子,替沈玉璞雪恥復仇……趙守財見到金玄白在猶豫,問道:“金大俠,你另一位師父難道是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老前輩不成?”
金玄白搖了搖頭,忽然靈機一動,道:“我另一位師父是火神大將。”
“火神大將?”趙守財望了何康白一眼,問道:“何大俠,你聽過這位高手的名諱嗎?”
何康白頷首道:“二十年前,武林中有海外三仙,其中海南劍派的掌門人天機道長居末,據說火神大將便是三仙之首……”
他停了下,滿臉疑惑地問道:“賢侄,你一直留在蘇州附近,為何會拜在火神大將門下?”
金玄白道:“何大叔,此事說來話長,以後找個時間再稟告兩位,至於眼前重要的是關於追龍事件要如何解決……”
他望著趙守財道:“趙大叔上回被蘇州衙門押進獄中,便是因為養了許多鴿子的緣故,據說王大捕頭已受命一定要把追龍十七號從那些養鴿人中抓出來……”
趙守財恍然大悟,道:“難怪蘇州城內外上千戶的養鵠人家都在短時間之內全都被差人逮捕,連鴿子都被沒收,家裡也被搜得一塌糊塗,原來是這件事惹的禍!”
金玄白把張永和蔣弘武、諸葛明對自己所說的有關於“追龍事件”說了出來,趙守財和何康白聽了憂心下已,全都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