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我明白了,剩下的交給我。”柳靜軒能忍,他不能,欺負他護著人,就該付出代價。
柳靜軒聞言,把散開的髮絲別到耳後,喝口薑湯:“你明白什麼,趕緊走吧,小心被逮到。”
“好。”
“等一下,謝謝你救命之恩。”
九炎皇因為她的笑容也跟著淡淡一笑:“客氣,舉手之勞,我過兩天再去莊子上看你,幫我跟管事請兩天假。”
“恩。”房間裡又只剩下柳靜軒一個人,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另一位救自己的恩人,他眉眼冷峻,卓爾不凡,柳靜軒的臉唰的一聲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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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張均有修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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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5
九炎皇出了柳府,望眼有些陰霾的天空,自嘲的把劍背在身後,抬步向太子府走去。
九炎皇從未一刻像現在這樣後悔,他練就的一身本事,靜軒不及掩飾的情緒和淡淡的情緒波動均捕捉在他敏感的視線呢,她是喜歡剛才那位男子了,一個極有可能成為她相公的人。
九炎皇立即收斂好情緒,飛身而去,他沒有資格怪她,更不會因為自己是太子覺得靜軒的心就該被他留著,他現在這副樣子喜歡上他才是笑話,他甚至沒有給心愛的女人留一個可供二次觀看的皮囊,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對方,對他有所垂憐。
就好比一塊糖包裹在屎裡,沒資格怪罪別人為什麼發現不了它的甜,而是它自己的位置本身就是問題。不能因為它覺得自己的本質高於身邊的糞便便洋洋得意!
什麼**喻!他是糞便嗎!九炎皇自嘲的邁入太子府,快速換好衣服後,面色冷硬的向皇宮飛奔而去,還是那句話,柳靜軒可以不追究,不代表他也不追究。
柳侯府嫡不嫡、庶不庶,柳少煬老匹夫年紀一大把了還玩少年人玩那一套,分明是不堪大用!
九炎皇辦事雷厲風行,這一點他與他父皇異曲同工。
九炎皇直接選了柳少頃進宮,指著他腦門一頓喝斥,一疊柳少煬的‘罪證’甩他面前:“你們柳家好大的膽子!這樣的人也敢往候補侯爺裡報!是嫌這種小人攪不亂大周的朝綱!”
柳少頃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慌忙跪在地上,卻完全不理解太子突然間發什麼瘋!柳少煬生性好色舉國皆知,可柳少煬才學了得,名下子女成才也舉朝皆知啊?以前沒事怎麼現在有事了!
九炎皇尤其把柳少煬虐待嫡女的事,拿出來砸在柳少頃頭上:“看看!看看!這是當父親的樣子嗎!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對自己嫡親的孩子都不在乎,還有什麼值得他看上眼的!
本殿下看這個預備侯爺之位他也不稀罕,抱著他的美人快活去吧!免得走到皇上面前,丟皇上的臉!”
柳少頃嚇得瞬間老臉蒼白:太子這是,這是要奪了少煬未來的侯爺之位?這可如何是好!
柳少頃有些急,想說著什麼為弟弟辯駁,可找來找去都沒有為少煬開脫的藉口,因為柳少煬的私生活確實如太子所說無一點可取之處,可……可……太子以前從不過問啊?“太……太……”
九炎皇似乎還嫌他不夠害怕,想的不夠多,若有若無的冷著臉道:“本殿下看柳家小姐性情就很好,他柳少煬還想怎麼樣!滾回去告訴他!如果再發生寵妾滅女的事!本殿下要了他的狗命!”
柳少頃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滾了,滾出皇宮後又恢復風度翩翩、深有底蘊的中年大叔形象,腦海裡卻快速轉著太子話中的種種可能。
柳少頃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越想越驚悚,太子為什麼突然發難柳少煬?真的因為他‘寵妾滅女’?他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