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在邊關打仗時帶回來的,聽說是一個鏢局的鏢頭的女兒。”南宮紫凝回到道,不解的望著白冰清,暗想她問霍思燕的身世幹嘛。
“沒什麼,不過霍思燕會武,是嗎?”白冰清沉吟片刻說道。
“這就不清楚了,她自己居住在問情閣,很少出來,總是盡力淡出人的視線之外。”南宮紫凝據實回答道。
南宮紫凝隨後又在鳳鳴閣呆了片刻便離開了。望著南宮紫凝離開的身影,白冰清陷入了沉思。
這王府的幾個女人中,自己和南宮紫凝,易思飛都有武功。南宮紫凝的武功只是花拳繡腿。那麼那晚來的兩個人中可以確定的是不是南宮紫凝。而西林綺沫是將軍之女,霍思燕是鏢頭之女,易思飛是月瀟湘的侍女,他們三個中一定有兩個人那晚來到自己的房中。這兩個人會是誰?
太后來王府,不是偶然,那麼為西林綺沫向太后求救的真的是白凌兒嗎?她真的會這麼做嗎?當初西林綺沫想過置他於死地,她還會毫無芥蒂的幫她嗎?又或者,這本就是一個為自己設下的圈套,兩個人聯手想自己發難。思及此,白冰清的臉色變得慘白···
此時,白凌兒正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忽然回頭對侍女說道,“琴兒,王爺和鳳鳴閣那邊沒什麼訊息嗎?”
“回王妃,王爺還一人呆在書房中,倒是南宮側妃去了一趟。”那個叫琴兒的侍女恭敬地回答道。
“那我們也去一趟鳳鳴閣看看吧。”白凌兒聽後沉吟了片刻說道。
於是白凌兒帶著自己的侍女去了鳳鳴閣。白凌兒趾高氣揚的走進了鳳鳴閣。
坐在書桌旁沉思的白冰清望著進來的白凌兒,起身走到白凌兒面前,恭敬地行禮道,“拜見王妃。”
白凌兒滿意的笑著望著白冰清道,“姐姐行此大禮,妹妹著實不敢當啊,可是這皇室規矩不可違不是。”
“是你和西林綺沫一起設下的這個圈套?”白冰清有些心痛的望著白凌兒說道。
“是,”白凌兒惡狠狠的說道,“我看夠了你這張偽善的嘴臉,當初你自己一走了之,你可曾想過我的父親會因此喪命,你可曾想過白氏其他人的遭遇。我告訴你,我的報復才剛剛開始,我會把你的一切都奪過來,然後讓你們所有人都為當年的所作所為而後悔,我要把我受過的恥辱都成倍的施加到你的身上。”
白冰清苦笑道,“恐怕你要失望了。”看到白凌兒詫異的眼神,她繼續說道,“我早已命不久矣,恐怕只剩不足一年的壽命,我現在一無所有,你沒什麼可奪的。而且,真的值得嗎?用你自己一生的幸福來做報復的代價。”
白凌兒笑著說道,“你並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段白宇的愛。而我早就失去了幸福的資格,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我從小被父母視為掌上明珠,而你們卻害得我家破人亡,又因為你,我嫁給了一個不愛的我,對我只有恨的人,我有什麼機會再幸福,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白冰清看著已經接近的崩潰的白凌兒,不知該如何繼續開口,於是選擇了保持沉默。
白凌兒轉身離開,道,“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白凌兒了,是你們讓我迅速成長,今日的白凌兒拜你們所賜。”
望著白凌兒的離開,畫面漸漸變得模糊。恰在此時,一個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和我一起走好嗎?”
白冰清回頭望去,那是一個橘色衣服的女子,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白冰清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你是···?”白冰清開口道。
“我是畫兒。”那個橘色衣服的女子依舊微笑著開口說道。
“琴兒,去王爺的書房告訴王爺,若想知道冰妃今天跟我說了什麼體己話,晚上就到我的攬月閣
來,我等他過來用晚膳。”白凌兒走出鳳鳴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