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見瓶兒的嘴巴已經紅腫起來,嘔了一口吐在痰盂裡,此時正在不停地擦嘴。
常笑心中立時不忍起來,他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但是外面的月亮都升起來了,想必時間不會很短,常笑拉過瓶兒的小手,小手滾燙無比,似乎還留有常笑那裡的溫度,常笑心中的罪惡感飆升而起,用手給瓶兒揉了揉小嘴,隨後一本正經的道:“以後不許再這樣了!聽見沒有!”
|瓶兒臉上立時露出委屈的神情,她大半個時辰之中一直都在來回套|弄,累得小手都酥麻抬不起來了,嘴巴都腫起來沒有知覺了,還以為公子結束後會很開心,哪知道公子竟然這麼兇巴巴的對她。
常笑颳了瓶兒小小鼻頭一下,道:“你這樣不用幾次,就得變成個大嘴巴,到時候就不好看了,公子我可不喜歡嘴巴大的女人。”
瓶兒聞言,也顧不上怨尤常笑,連忙跑到鏡子前面去,仔細看看自己的嘴巴大了沒有。
常笑哈哈一笑,不得不說心情大好,來到這個世界這兩個月的陰鬱一掃而空,常笑甚至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更大了,精神更旺,跟喝了一噸紅牛似地!
隱約之中,常笑感覺有一線涼氣從小腹之中升起,沿著脈絡直衝上腦,然後盤旋在腦海之中,不停沖刷腦仁,使得他的腦子清明無比,感覺很玄妙,難以盡言其中之妙。
而且這涼氣生生不息,迴圈不止,常笑心中突然生出荒誕的四個字來——精|蟲上腦!
反正是和房中術有關,常笑想不明白也不多想,反正這涼氣一點壞處沒有。
常笑舒爽啊,只覺得筋肉鼓脹欲裂,安撫了一下瓶兒,叫她快快休息,然後拎著九環大刀昂然出了屋子。
瓶兒是真累了,這種事情一做大半個時辰,是人都受不了,她此時兩隻胳膊都抬不起來了,軟倒在床榻上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嘴巴雖然腫了起來,但嘴角怎麼看都是甜甜的,滿是笑意,雖然漱了口,但似乎嘴中還留有公子的味道,有這味道陪伴,也不知道夢中是怎樣一番情形。
常笑發洩完了,沒有一絲疲憊,反倒精力狂漲,拎著九環大刀,又在院子裡面耍了起來,不知為何這九環大刀從未有過的順手,揮舞起來虎虎生風,刀身一頓都能颳起一陣小風來。
瑾芸和春來還有巧福剛剛洗漱完,正準備睡下,聽見院子裡面的聲音,巧福連忙將窗戶開啟了一線。
春來去拉瑾芸,瑾芸一邊反對著,一邊也湊了過去。
主僕三個好似做賊一般的順著窗縫看向常笑。
常笑就見對面瑾芸的燈火通明的窗戶上,映出清晰地三個人影,趴在一堆,不由得一笑,他現在發洩完了,就沒有那麼大的慾望,也就裝作沒看見,繼續舞刀!
巧福嘖嘖兩聲道:“小姐,要不你今晚去幫幫常公子吧,你看他憋得……半夜耍大刀呢!”
春來也連連點頭,“小姐你菩薩心腸,救救他吧!”
瑾芸臉色一紅,啐了兩口,手指狠狠地掐了兩個不著調的丫頭,但心中卻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她挺喜歡這兩個丫頭說的話的,看著看著,突然撲哧一笑,隨即連忙捂住發燙的臉,將窗戶關嚴,板住臉道:“看什麼看,快睡了。”
春來和巧福兩個對視一眼,不知道自家小姐怎麼了,但小姐說睡她們可不敢不睡,春來跑去將屋中的燈火吹熄。兩人在黑暗中褪衣睡下。
瑾芸睡不著,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聽著窗外大刀舞動之時鐵環撞擊的嘩啦嘩啦聲,這聲音有一種別樣的衝擊力,充斥著陽罡的味道,她微微閉目,就好似看到了那個一身蟒白錦衣的男子,一下下的揮舞大刀將她心中的某些東西一下下的砍掉。一點也不疼,還美滋滋的十分受用。
不知不覺之中,瑾芸在這鐵環撞擊的聲音之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