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漫不經心的玩著指甲,說道勾結外國人時,眼裡一片寒光,聲音陡然變得嚴厲,方雲最厭惡的就是漢奸,還有就是勾結外國人殘害國人的敗類人渣。
梁瞿銘很快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沒打算叫警衛,這種高來高去的人面前,普通人沒有任何作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梁瞿銘很快調整好心態。
拉開凳子坐在方雲對面,一臉平靜的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達到結果,過程並不重要,至於為什麼算計你,很簡單,因為你太強,不受控制,這會讓很多人睡不著。”
“是誰讓你對付我的,不要試圖欺瞞,你是一個曾經為國家做出不少貢獻的軍人,為了維護民族尊嚴,受過傷流過血,所以我不想讓你死得太過於沒有尊嚴。”方雲抬起頭盯著梁瞿銘,一字一句的慢慢說道。
梁瞿銘眼裡滿是仇恨的盯著方雲:“希望你死的人很多,但都與我無關,劉能是我表哥,我舅舅的兒子。”
方雲白眼一翻,不耐煩的說道:“這不是主要的原因,一個在華夏官場混跡了幾十年的老油條,最起碼的喜行不露於顏色都做不到?你表現得太過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不介意親自動手知道答案。”
華夏上層有很多人想剷除自己,不用梁瞿銘說,方雲也知道。自從自己連續弄掉兩個常委後,修為高,不受控制的自己,在那些大佬心中那就是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問題是,不是方雲看不起他們,他們壓根沒那個膽量,一個個只會佔據道德最高點,胡亂給別人蓋帽子的偽君子,別看平時道貌岸然,真要有生命危險,不是當漢奸就是當烏龜,現在和平年代,當漢奸代價太大,所以他們只能當烏龜。
“呵呵,既然你想知道,告訴你又何妨。”梁瞿銘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
方雲怎麼也想不到,真正在背後算計自己的幕後黑手,竟然是號稱南方土皇帝的張家,想到隔三差五到村裡遊玩的張學文,方雲實在想不通,明明張學文一直在試圖拉攏自己,最不濟也希望讓自己在選舉時不要出聲,怎麼會突然間就翻臉?
難道這就是口蜜腹劍,和表砸一樣無情,把臉皮當抹布使的政客本色?
早在十多年前,梁瞿銘就跟張家勾搭上了,正是靠著張家源源不斷的政策和資金支援,梁瞿銘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並且牢牢的控制住手下的軍隊,有的時候,不得不說,錢真的是所向披靡,金槍銀彈下能堅持不倒的,鳳毛麟角。
第二百四十三章張家的決定
“你好像有恃無恐?”方雲眼睛眯了下,梁瞿銘若無其事的表現,讓他打心眼裡厭惡。
梁瞿銘除了一開始身體肌肉僵硬,戒備了一會,後來表現得很是輕鬆,而且方雲還從他眼裡看到藐視的神色,就有如手握殺生大權的王侯將相,面對凡夫俗子時,那種高高在上面對螻蟻,從心眼裡藐視,或者說無視的神色來得更貼切。
“難道你敢對我動手?”梁瞿銘直直的盯著方雲,平靜的反問到,神態平淡,卻是有種說不出的囂張,讓方雲有股脫下鞋子扔他臉上的衝動。
方雲雙手按在桌子上,俯視著梁瞿銘雙眼:“直接或間接死在我手上的很多,其中不乏職位和你一樣,甚至比你更高的官老爺,你說我敢不敢對你動手?”
梁瞿銘忽然笑了,臉上笑容越來越大:“你也說了職位,職位不等於權勢,職位再高也不如手握重權。
職位只是一種身份,拿出來顯擺,讓人羨慕時很好用,別人不把他放在眼裡時,他就是個屁。權勢則不同,權勢是拿來讓人敬畏,害怕的,就算你再恨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你只能選擇屈服或死亡。
有明一朝,文官地位無比崇高,敢於對抗帝王,金殿之上對罵群毆,視武將如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