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季福酒家,他打電話給羅曉紅,羅曉紅接通後問:“一民哥,你到了?”
“是啊,為了提前見你,我得趕快點啊,我到了,你在哪裡?”
“一民哥,不好意思,我中午去拿試卷,親戚的孩子沒帶回家,我下午他們放學的時候我才在校門口拿到東西,現在還在弄呢。”
“你在哪裡啊,我馬上過來幫忙。”
“我在市檢察院旁邊的一個文印室,你找得到嗎?”
“知道,離市委不遠的地方吧。”
楊一民考慮自己喝了酒,於是又問:“羅曉紅,你會開車嗎?”
“會啊,怎麼了?”
“你打出租到四季福酒家來,把我車開上,我喝酒了。”
“你,好啊,楊一民你也太過分了吧,我還餓著肚子呢。”
“不好意思,遇到事情,不得不應付啊,我等會好好招待你。”
“你等幾分鐘,我馬上過來。”羅曉紅結束通話電話。
兩人來到文印室的時候,羅曉紅用鑰匙開啟文印室門,楊一民詫異地問:“羅曉紅,你是文印室老闆啊?”
“這個文印室是檢察院對外的一個視窗,說是方便,也是收費的,五點要下班,我要六點才能拿到試卷,所以就讓他們將鑰匙給我,我自己用。”
“羅曉紅,真是謝謝你了,憑你做事的能力,應該在省上或者更高層的地方工作才對,你別考市上的公務員了。”
“快幫著做事吧,弄完了我好吃飯。”
兩人一個人操作電腦,一個人整理試卷,速度快多了,邊做著,楊一民發覺羅曉紅看著自己的眼光似乎有些憂慮,他不知道是啥原因,但那眼光卻不斷地變幻,楊一民覺得羅曉紅在思考著啥事。
過了半個多小時,試卷就全部掃描完畢,楊一民壓縮後考了一份在u盤上,又傳了一份到自己的郵箱。
兩人出了文印室,一陣風吹過,羅曉紅的短裙隨風吹拂,她身子一抖,楊一民用手摟著她的腰,兩人快步上了車,楊一民坐上副駕駛,說道:“羅曉紅,現在你安排,我買單,好好招待你。”
羅曉紅微微一笑,開著車東拐西轉,來到市臨江大道,開了兩分多鐘來到江邊一個泊於水面的舊船改裝成火鍋的船邊的停車場。
下了車,羅曉紅拉著楊一民的手,說道:“一民哥,我最喜歡在船上邊吃火鍋邊觀江景了,你晚你就陪我在這裡吃個夠。”
楊一民想掙脫手,但覺得不能掃了羅曉紅的興,而且這種年輕的氣息和自己的內心的想法是多麼的相似。
只是自己心裡多了擔心和憂慮,已和天真lang漫說了再見。
兩人坐面向江水的一側,靠窗的一張卡座一樣的桌子,正可以邊吃飯邊觀看外面被城市燈光映照得色彩斑斕的江水,羅曉紅點了菜,問:“楊哥,你要這些試卷僅僅是練習嗎?”
楊一民就是擔心羅曉紅會多想,說道:“是啊,要想考好,得讓學生適應各種型別和風格的題型,石門太偏僻了,老師們與外界資訊接觸少,很多人計算機不會用,而且學校還是上學校才有幾臺老師用的電腦,我想提高成績,總得想點辦法啊。”
羅曉紅點點頭,又問:“一民哥,石門那樣偏僻,你不打算往城裡,或者更好的地方調動。”
“我倒是天天在想,但我想起作用嗎?”
羅曉紅若有所思,楊一民問:“羅曉紅,你喝點啥?”
“我能喝嗎,我還得開你的車,我學法律的,總不能酒後駕車吧。”
“要不,你快吃了,我們一起到平川,我們把周琴喊上,晚上再去吃夜宵。”
“算了,先把這火鍋吃好再說吧,你還喝酒不?”
“不了,我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