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面一堵掛滿牌子的牆上,從左上角取下一個黃金製成的吊牌,上面寫著“灼月”二字,看上去像是這兩天剛刻成的,很新。
韓夜拿過吊牌,仔細瞧了瞧,這才故作風雅地吟道:“皎皎妙月,灼灼其華。碧湖共枕,神樹飛花。”
說著,他看向灼月,如果灼月就是司徒雲夢的話,應該是聽得懂的。
灼月朝韓夜面色平靜地微微點頭,以示韓夜說對了。
在旁人看來,韓夜好像只是在吟風弄月、附庸風雅,而灼月給予了回應。
旁人很難想到他倆是在“對暗號”。
只有韓夜自己知道,他猜對了!
他抑制住了想跳起來的感覺。
灼月就是老婆!
只有老婆才懂這些暗語!!
韓夜記得,在神界赤天大戰時,是他抬起司徒雲夢的下巴、讚美曰“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他又記得,司徒雲夢一直很介意韓夜前世長空的妻子是蒼月。
夢,固然和夜很般配。
但是,月,也和夜很般配啊!
取“灼”、“月”二字,恰恰符合司徒雲夢的想法。
韓夜在想,有沒有可能妻子從誰那裡學過地煞七十二變?如果有,之前發生的一些事就能解釋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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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論如何,灼月替韓夜提前把服侍他的錢交了,還親自下來接韓夜,而韓夜又是個“浪蕩書生”,韓夜應該做些什麼呢?
得豪放點。
只要是自己妻子,放開點玩也就沒關係了。
戲要做足!
韓夜正準備走到灼月邊上時,做點輕佻的動作,被夏竹攔住了。
夏竹又遞來一枚金制的房門鑰匙,恭敬地道:“客官,這是您的房間,房間號為甲一二四,灼月公主會陪您上去的,價錢包含所有服務,祝您玩得愉快。”
韓夜沒興趣理夏竹了,他拿了鑰匙,看向灼月,有點想笑:
司徒雲夢又扮個公主?
本來是飛凰公主,又弄出個什麼灼月公主,扮公主扮上癮了吧?
灼月卻表情平淡地對夏竹道:“夏竹,葉公子後頭就全交給本宮接待了,你忙你的去吧。”
夏竹聞言,識趣地回到了櫃檯前,招呼其他來客。
韓夜被灼月這麼一弄,甚至有點不想查案了,他還從沒和妻子跑到這麼高檔的酒店玩過呢,想想都刺激!
想到這裡,韓夜急不可耐地拉起灼月的手,只想把灼月往樓上帶。
灼月的雙手戴著絲質袖套,觸感極佳,光摸到她的手背,韓夜就有慾望了。
灼月手下卻暗地使了把勁,捏得韓夜一疼,而後才正色道:“葉公子,長樂苑可是很大的,你第一次來長樂苑,人生地不熟,還是需要本宮為你帶路的。”
韓夜感受到疼痛,方才冷靜下來,要不然他會瘋狂得直接把灼月橫抱進房裡去玩。
他鬆開拉住灼月的手,用扇子扇了扇風,長吁了口氣,總算恢復了些鎮定,一邊由灼月引向樓上,一邊問:“娘子,剛才那女侍說了,小生出的錢包含所有服務。小生都出了三千兩,你是不是什麼都可以陪著我做了?”
韓夜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腦子裡幻想著怎麼和變身灼月的妻子玩。
灼月卻冷淡地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道:“店家說的都不算數……本宮只賣藝,不賣身。”
說罷,她還反問:“葉公子莫非覺得,本宮只值三千兩白銀?”
韓夜反應過來,拱手道:“說的也是,佳人如月,千金難求!”
但韓夜心裡卻想的是,你是我枕邊人,還對著我說什麼賣身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