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歐恩慈大聲呼叫,音量立即引來下車觀看的其他人。
而白薔也只聽到這裡,因為她一直在掙扎著,雖然她也想張口呼救,但卻被捂住小嘴,甚至他們還拿了一塊白布往她的口鼻上掩住,那嗆鼻的味道當下令她昏迷過去。
現在她在哪裡?
白薔捂著有點疼痛的頭,緩緩坐起身子。
她發現她位在一個髒亂且偏僻的小房間裡,依照一旁的肥料看來,她該是被帶到鄉下。
看了半天,她才發現小房間的左上方有個小小的窗戶,她走向窗邊,外面是入秋的農田景色,遠方可以看到青山,外頭淨是一塊塊的農田和凋零的枯樹;而依照天色看來,現在該是入夜了。
白薔無助的在房裡看了又看,她剛剛試過要開啟門逃跑,可房門鎖起來,加上整個小房間裡就只有一個極小的窗子,她根本逃不了!
就算她逃出去,外面也是她不認識的地方,她沒水也沒食物,她不知該怎麼度過一天?
在她最急難時,她突然想起一張臉——一張面對她時會微笑,甚至對她有求必應,而且只會對她溫柔的笑臉。
她好想他!
努力忍下即將溢位的淚水,她突然覺得有些心酸——溥辰,快來救我!
「所以府上最近並沒有任何的商業糾紛,或是與人結怨的行為嗎?」
「沒有。」易溥辰相當安靜,甚至可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每當他發大火前,他都是這麼的平靜。
歐放十分擔心的看著他。
自從他們知道表嫂被綁架後,立刻就報警處理,就連白家也通知了,原本表哥還震驚得無法相信,但現在看他的表情像是強自鎮定般,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電話響起。
「警官,請問現在我們還能做些什麼?」歐放急切的問。
「現在就只能等待。」警官寫著厚重的本子。
易家屋裡屋外駐滿許多警察,自從下午歐恩慈打電話回來求救後,整個易家就呈現出慌亂的狀態,最後連易溥辰也回家坐鎮了。
「冬姨,我媽呢?」恰巧這時他看到他要找的人。
「少爺,」冬管家走近他的身邊,「夫人好像受到驚嚇,剛才在家庭醫生的建議下打了一針,先讓她睡了。」
也是,在那種狀態下,也多虧他媽還能奮力抵抗,並且打電話回來求救。
易溥辰又問:「老莊呢?」
「老莊送醫後,醫院說是輕微的腦震盪,加上一些外傷,所以先替他辦妥住院手續了。」
「別忘了安頓好他的家人。」
「知道了,少爺。」
易溥辰驚訝的看著突然走進客廳裡的爺爺,而易端誠的臉上則是掛著凝重的表情。
「爺爺?」
「溥辰,我有話跟你說。」
「怎麼了?」
易端誠思索了半天,口氣有些不確定,「警官也一起聽吧!我懷疑這件事情是某人做的,除了他,我想不出來會是別人!」
「易老先生有懷疑的人選?」警官聽了,眼睛一亮,如果是的話,那他們就不用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裡焦急的等待了。
易溥辰站起身,臉上擔憂的表情藏也藏不住。
「對,我有合理的懷疑人選,除了他,我想不出誰會這麼瞭解我們家,甚至狙擊我們的車了。」他家的車既不明顯又不誇耀,誰會知道那是易家的車?
早些年,他因為擔心自家的安全問題,所以採納朋友的意見,出入的轎車統統都是選擇不誇張的車型,能猜得出車裡是易家人的就只有近親了。
「誰?」
易端誠沉重的嘆口氣,「我四弟,易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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