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十分十分著急,嘴裡有氣無力地喃喃說:“放了紫兒,放了紫兒!”
他的聲音極其微弱,幾乎讓人聽不到。
趙善人眼看著紫兒被縣太爺抬走,氣急敗壞地把火朝著張富貴又發了起來:“來人!給我打!往死裡打!”
可憐的張富貴哪裡還經得起這樣的狠打,不幾下,就斷了氣。
一個拿棍子打張富貴的人,發現張富貴斷了氣,停下來,走到張富貴的前面,彎下腰,用手在他的鼻子上試了試,驚呼道:“不好了,不好了,善人,他,他,他死了!”
趙善人一聽打死了人,有些驚慌,也走到趙富貴跟前用手試了試:“真的死了,怎麼這麼不禁打!”
“善人,怎麼辦?”打手扔掉了棍子,討趙善人示下。
“快,給他寫個認罪書,就說他承認偷盜了我家的錢財,畏罪自殺!對,就這麼寫,然後讓他畫押!給他定罪!”趙善人慌忙決定。
一個文書立刻取過紙筆,按照趙善人的意思給張富貴寫了認罪書,然後把打得血肉模糊的張富貴的食指沾上他自己的血,按了個手印,就算了事。
“拖出去,遠遠地埋了!”
☆、038孃的畫像
紫兒被抬到縣太爺的家中已經到了次日黃昏。
縣太爺的家距離逍遙峰下的縣衙足足兩百多里路,紫兒一直是被捆綁在轎子中的,儘管紫兒有高深的法術,可是有這根大糞繩子捆住,她的法力一點無法施展出來。
狐仙最害怕的就是大糞,也就是說大糞是破解狐仙法術的剋星。
到了縣太爺的家,縣太爺命人給紫兒鬆了綁。
紫兒沒有了大糞繩子的束縛,頓時恢復了法力。
惱羞成怒的紫兒原本想好好懲罰一下這個縣太爺,可是仔細一下,這個人僅僅是把自己綁了回來,並沒有傷害自己,更何況此時張富貴正在為難之際,她要立刻逃離縣太爺的家,回去解救張富貴。
可是紫兒剛要離去,突然想到縣太爺說的那張畫像,她很好奇,難道真的是孃的畫像嗎?
人類真的這麼能,能把兩千多年前的人畫成像,留到現在?
自從兩千三百年前,娘含恨而死之後,紫兒一直十分思念自己的孃親,可是永遠都不會見到娘了。因為那個咒語,紫兒娘從此灰飛煙滅,和紫兒永生不能再見。
“我應該去看看孃的畫像,看看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紫兒這樣想著,打算看完那副畫再走。
紫兒心裡這樣想著,沒有立刻離開縣太爺的家,裝作一副柔弱女子的樣子,跟隨著縣太爺到了他家的書房。
這個縣太爺是一個喜歡收藏古畫的人,而且收藏的都是美人畫像。
在縣太爺古色古香的,寬敞的書房的牆壁四周,掛滿了各種美人的畫像,在正中間的牆壁上,端端正正掛著一副美人畫像,紫兒覺得好熟悉,好親切。
難道那是娘?
紫兒一步步走到畫像的跟前仔細一看:真的是娘!
那畫畫得十分逼真,就彷彿是紫兒娘站在牆上一樣。
“娘!”紫兒的眼淚頓時像決堤的洪水,一邊哭著叫娘,一邊朝著畫像撲了過去。
“真的是你的娘?這張畫上的人真的是你娘?”縣太爺看到紫兒這個樣子,又看看牆上的畫像,扒手叫絕:“是一人,真的是一個人,一模一樣!夫人,快過來看,出大事了,出怪事了!”縣太爺仔細端詳了紫兒和牆上的紫兒娘畫像,朝著後堂大叫夫人。
縣太爺的話音一落,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五十歲左右,高貴典雅的夫人,雖然說年已近半百,可是風流楚楚,別具韻味。身邊簇擁著三五個丫鬟。
這就是縣太爺的夫人。
說起縣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