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太子輝沒想到這個弦居然會在寒心的面前讓自己這麼的下不來臺,瞬間雙頰一陣緋紅,有些說不出來的苦悶。
寒心朝著太子輝瞥了幾眼,痴痴的笑著:“太子輝沒想到你僱來的手下還真是挺有個性的,哈哈。”
太子輝面對寒心的嘲笑不由的乾笑了幾聲,看上去特別的尷尬。
這個弦確實是有些過分了,完全就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兒。
“心哥,咱別理他。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能夠跟你進行深度的合作,我知道心哥你名下的不少公司都是做珠寶加工和金銀製作的,特別是在非洲大陸,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這兒開採出來的金礦還有珠寶都可以送到你的工廠加工。”
“加工費還有運輸費用,以及分紅,這些疊加在一起可是一筆非常可觀的收入,心哥你要不要再重新的考慮一下?”太子輝有些討好的說著。
和寒心的幾番較量下來,太子輝突然間發現自己只能和寒心來軟的,要是硬碰硬未必有什麼好的結果。
作為一個商人,有錢自然是要賺的,不過違背華夏人民整體利益的事情寒心是不想做的。
寒心朝著太子輝一瞥,目光有些生冷:“太子輝,別怪我說話太難聽,除非這資源是在國外,如果是在華夏國內的,我是不會插手這件事情的。”
“這……”
太子輝陷入了遲疑之中,大約沉默了數秒之後他才淡淡的說道:“好,在這越緬邊境線上就有一處資源極度豐富的金礦,要不然咱們就從這兒入手?”
寒心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些什麼。
這樣的一種高風險的舉動帶來的收益往往是非常的驚人的,寒心有便宜不佔這不是傻麼?
瓦特從寒心和太子輝對話以來就一直都沒有說過話,看來對於寒心和太子輝之間商量的事情並不那麼的感興趣。
來的人大部分都是抱著分一杯羹的心態,誰沒事兒往自己的身上潑糞?
寒心雖然是一個比較愛錢的人,不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寒心還沒有淪落到理智被埋沒不知道自己應該在什麼時候做什麼樣的事情。
既然礦產在越緬邊境線上,開採也就開採了。正好乘著這些傢伙在這兒開採這下礦產的時候,寒心可以讓人將訊息帶給軍部的徐建國,讓他趕緊保護華夏的那些重要的資源。
這裡匯聚著這麼多的武裝,寒心平時想要一鍋把他們都給端了都有些困難,這下子不費吹灰之力這些傢伙自己就聚集在了一起,這可正是一個難得的契機。
寒心暫時還不想跟這些傢伙太過較真兒,他在努力的讓這些傢伙誤以為自己想要跟他們合作而放鬆警惕。
太子輝和寒心商談成功之後,眾人一起吃了個飯,一團和氣,好像早已經沒有了那些所謂的明爭暗鬥。
飯局之後,所有的人都走了,寒心帶著老黑他們也準備離開,突然間看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裡有一個看上去略顯消瘦的身影。
“弦?”
“幽靈?”
“咱們能談談嗎?”寒心冷冷的說道。
弦似乎沒有拒絕,兩個人好像黑夜之中的魅影一般,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老黑朝著阮金平瞥了幾眼,有些淡淡的說道:“咱們走吧,心哥應該自己會回去的。”
“嗯。”阮金平應承了一聲,心裡卻各種擔憂著什麼。
晚風徐徐,不斷的吹拂著弦額頭山有些漫長的劉海。
弦那雙眼睛依然充滿著仇恨和憤怒,寒心的目光朝著他一瞥,不由的輕笑了幾聲:“弦,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都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其實輸贏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哼,你贏了你當然可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