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昆明這個南方城市中充斥著燥熱難耐。此時正是七月末,多雨的季節,潮溼的空氣更給昆明增添了幾分沉悶的氣息。
該死的生活,該死的老天,該死的陳經理!黃邵悻悻的想到,一醉解千愁,人生難得一醉。黃邵是本地一等一的本科生,聽起來可是相當的NB。然而,在這個專科不如狗,本科滿地走,大學生氾濫的年代,本科生的遭遇也只比文盲強那麼一點點。而黃邵更不幸,他只是個農村的孩子,剛剛畢業,家裡父親重病,正急需從他這拿錢。黃邵的母親也沒有本事,頂多擺個小攤,這一切擔子也算落在他頭上了。
好在他剛剛得了一份待遇還不錯的工作,甚至還在公司攤上了一個女朋友。人言常道,人往高處走。卻說黃邵不僅沒有勢力,更有一大堆擔子在那放著,任是誰都避而遠之。果不其然,今天上午剛到公司,推開陳經理的門,黃邵可傻眼了。他那剛談了三個月的女朋友蘇靜正坐在陳經理的腿上,一邊撒嬌,以便讓陳經理喂她吃葡萄。黃邵如遭電擊,全身戰慄,手指遙指著陳經理兩人:“你,你、、、你們、、、”
“小黃啊,不是我說你,以後進我辦公室記得敲門,真是太沒禮貌了!”陳經理一副懶洋洋的邊喂蘇靜葡萄,一邊戲謔的對黃邵說道,彷彿坐在他懷裡的不是黃邵的女朋友。
看到蘇靜也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黃稍有些歇斯底里:“蘇靜,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
“拜託,人往高處走,憑你也配得上我,以前只是拿你湊合罷了!”蘇靜安然的坐在陳經理懷裡,斜視著黃邵,眼中滿是不屑。“小黃,人要有自知之明。”陳經理掃了一眼黃邵,手中不停止喂蘇靜葡萄,戲謔道:“有空多關心關心你家那兩位能吃不能做事的,少來打攪蘇靜。”
畢竟是小青年,又剛剛畢業,考慮事情也不周到。黃邵只覺的心中一陣怒火升起,砰的一拳打在陳經理臉上,連帶著蘇靜一塊,兩人直接跌坐在地上。門口早圍了一群同事,黃邵洩了胸中怒氣,看也不看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瀟灑的走了出去。
黃邵一邊喝著隨手買來的劣質酒,一邊漫無目的的走,不知覺就攀上了一座大廈的頂層。坐在頂層護欄邊緣,黃邵心中是鬱悶極了。今天真是倒黴極了,女朋友丟了,工作也丟了。黃邵知道,自己今天當著眾人面,揍了陳經理,工作一定保不住了。只是,沒了工作,沒了工資,父親的病該怎麼辦?現如今,工作可是難找的很。
唉,都怪自己太沖動了!黃邵恨恨的拍了拍自己的頭,手中的酒一個勁的往嘴裡灌。黃邵平時很少喝酒,那經得起這般灌,不幾下,就暈乎乎的。
該死的老天,為什麼這樣整老子,讓老子這樣苦命?藉著酒勁,黃邵一個勁的在那埋怨老天。恍惚進,他看到天空中似乎裂開了一個黑糊糊的洞口,隱隱有閃電在閃動,甚至閃電中似乎還有人。可惜他正醉眼朦朧,那裡會在意。
“小子,你忒大的膽子,連天都敢罵,你和老天有什麼仇啊?”正在黃邵醉醺醺的罵天的時候,一個粗獷的聲音傳入耳中,似是蠻驚訝的。此刻黃邵醉到姥姥家了,哪裡會思考,但對於自己的遭遇卻是刻骨銘心,就徐徐的講了出來。他自顧講述,卻沒發現自己身邊根本沒人。
“恩、、、是挺倒黴的傢伙、、、是個不錯的人選、、、”黃紹朦朧朧似乎聽到那聲音自言自語,可惜他正喝得酩酊大醉,完全沒有了意識。
那聲音略微沉吟了半晌,突然黃紹只覺得一陣冷風吹過,禁不住一個寒顫,酒卻是醒了大半。“啊,鬼啊、、、”清醒過來,黃紹卻發覺他眼前一個滿臉憨厚,卻又不乏機靈的壯漢。最要命的是這壯漢竟然身著道袍,浮於空中,黃紹看得分明,他那雙腳絕對沒有踩在地上。
眼見黃紹被嚇得蹌踉後退,剩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