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出現的情緒,必須徹底抹殺掉。
☆、No。29 憤怒,我要殺了這個垃圾!
“所以,你是要讓我去查查,林夏笙的父親?”
溫琛帶著耳機,將手機放在桌前,手裡捧著杯酒。
赤紅的酒,似是女人的血,溫琛瞳孔一窒,腦海裡閃過一道無邪笑顏,不悅地一飲而盡。
印式悠語調微揚,帶著疑惑和怪異:“心情不好?”
溫琛莫名地笑了聲,“真是什麼蛛絲馬跡都瞞不過你,你作為一個男人,能不能不要觀察那麼仔細?真可怕啊——”
“別和我用那麼陰陽怪氣的語氣,什麼事兒讓你煩心了?”
印式悠與溫琛的關係,向來很直白。儘管往日裡,他總是對溫琛語言中冷嘲熱諷的,但溫琛真的心情很糟糕的時候,他定然是第一個能察覺出來,並且釋以關切。
所以啊,就是這樣的小悠,才讓溫琛和卡瑞納對他那麼的保護。
“……其實也不算什麼,就是最近被個女人擾得有些煩。”
“陸曉箏?”印式悠很快便作出結論,並且嘲諷起來,“你該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也坑進去了?”
溫琛:“……”
“誰知前同我說,愛上林夏笙會……”
未等印式悠說完,溫琛出言打斷:“喂喂喂,誰說我愛上陸曉箏了,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
溫琛有些負氣的又倒了些紅酒到杯裡,又覺得這麼喝不太來勁兒,乾脆拋棄了杯子直接握著紅酒瓶頸,送入口中,一頓狂飲。
“我清楚,我也瞭解,並且會剋制自己。”溫琛將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才不像你這沒長熟兒的毛小子。”
印式悠不說話,只是輕哼一聲。
“明兒個我去老地方散散心去。”溫琛漫不經心地說。
“愛哪兒哪兒去,反正你別忘了逍遙好之後幫我查一下,林夏笙的父親——林豐達。”
“……知道了。”
這小子,當真他那麼不務正業啊。
結束了通話沒多久,林夏笙便也洗完澡來到臥室。
林夏笙擦拭著頭髮緩緩走去,“怎麼,剛剛在和誰打電話打那麼起勁。”
“溫琛。”他笑了,“他叫我早點兒拿下你。”
林夏笙聽後耳根子一熱,將擦頭毛巾丟到他臉上:“你去死啦你!”
“好了好了,開玩笑呢。等你頭髮幹了,咱早點兒睡了。”他打了個哈欠,將被子撩開拍了拍身旁空著的床位,“上來。”
林夏笙怎麼覺得,他和在叫小狗似的?
墨夜猶深,映襯著床頭燈的迷離燈光,印式悠比林夏笙先一步睡沉了。
手裡捧著的書也爬蓋在他身上,隨著他腹部的起伏一上一下。
林夏笙望著他安靜的睡容,心底泛起溫和的漣漪,將書拿走夾了個書籤便放在他枕頭邊,湊近著他靜謐的閉著的雙眸。
望著漂亮的睫羽出神,手不由自主地湊過去彈撥了幾下。
手就被忽然攥住了。
被印式悠結實有力的手掌,裹住了手腕。
“呃……”她好像,把他吵醒了。
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卻發覺印式悠雙眸依舊垂著閉著,呼吸依舊均勻得與方才沒變化。
……沒醒?
可是,他確實是現在緊緊拽著她的手腕啊。
所以說,他現在是無意識的——抓住了她‘襲擊’了他的手?
到底潛意識裡是多麼警惕,才會做到這樣的事?
“悠悠……”
感覺,他的身上,謎團就增加了。
林夏笙不記得頭髮是什麼時候乾的了,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