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法吸收這段話,最終我放棄思考這段話的意思。
我攥緊了拳頭,像林夏笙再次確認:“她真是這麼說的?”
她盯著我看,然後說:“你以為我那麼無聊,編出來騙你的?”
我很憤怒。
我本以為她的離開只是為了自己的未來前途,僅僅是這樣。
可現在我明白,她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前途選擇背井離鄉,竟然是為了徹徹底底和我斷個乾淨,從心理上將我拔除!
我開始頹廢起來,我天天晚上開始泡吧喝酒,因為印式悠已經去了國外進修的關係,我的身邊更加少了可以說話的人。
此時,我才瞭解自己或許真的沒比自己年幼的印式悠堅強。
印式悠對於和林夏笙的感情,從一開始就站得特別堅定不摧,也特別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而我,卻一直在猶豫。
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或許我面對感情,就是慫。
我去了那家我曾經經常會去的酒吧,我扯著喉嚨對著老闆吼:“給我找個中短髮,身材好,胸部大,臉清純得要死的女人給我!”
沒錯,我按照陸曉箏的標準,在尋找慰藉。
老闆看到我那猙獰的模樣,似是驚著了,有些滾摸打爬地跑了去,並且很有效率的真的給我送來了個女人。
我迷迷糊糊地,我喝了許多的酒,看到了眼前的女人。
她的頭髮是蓬蓬的中短髮,穿著黑色的抹胸緊身裙,身材被這衣服勒得玲瓏有致,分外立體,尤其那個胸/部,很大。
我彷彿看到了那個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身影,像是發了瘋的獅子,站起身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摔在那沙發上。
她被我一瞬間放倒在柔軟的沙發上,像是有些受到驚嚇,這讓我很開心,因為那個女人也會有這樣驚慌失措的表情。
可是,我卻沒有任何想做下去的欲/望。
我就是愣在那兒,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緣故,感覺頭很脹,什麼都不想做不想動。
這樣的場面,對於意識清醒的女子來說,很尷尬。
“先生……”
她嬌柔地叫喚了聲,想破解這僵持不動的局面。
只是,頭疼劇烈,她的叫聲再怎麼柔,我聽著都覺是噪音。感覺自己所能見的畫面不再那麼清澈,腦海裡也想起各種往事,一段段湧了進來。
從我第一次遇見陸曉箏的那刻,她叫我妖怪先生那刻起;從我第一次約她出來,她被我一口一個交/配嚇得東撞西歪的樣子;從我第一次吻了她後,向她提出戀愛請求的時她半推半就的樣子……
感覺自己在看一場電影,倒敘、插敘、正敘。
能來的都來了遍。
最後畫面停格在林夏笙對他說的那一長段話的場景。
然後我就陷入了混亂。
我問:“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林夏笙冷嗤,斜眼瞥我:“雖然我挺看不上你這種渣男行為,但我也不是沒腦子不會觀察的人。”
她說完後,我靜了會兒,便笑了。
她對我是觀察出什麼了?
她接著說:“我經歷過悠悠的事,所以知道你們的苦衷。雖然我話是這麼說,但並不代表我認可你。”
足夠了。
對林夏笙來說,這樣的話,算是對他最大的寬限了吧。
“先,生……?”
身下的女子口齒間發出的聲音,把我喚回了神。
我垂著眼,望著她。
不管長得再怎麼清純。
她終究不是曉箏。
或許是這麼想著緣故,使得我的臉色看上去並不好,也很沒興致。
女人立刻就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