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修遠看著趁機脫離了自己懷抱的穗穗,指腹不自覺的揉捏了下後攥成了拳放在身邊。而後就聽到了自家副官的大膽之言。
沉靜間,袁水瑤似乎體力不支,一個踉蹌靠在了池俊峰的懷中,打斷了他準備繼續說的話。
這個蠢貨!!她現在還能退婚嗎??
“我有些頭暈,俊峰哥,你能把我扶到屋裡去嗎?”冷汗自袁水瑤的後背刷的冒了出來,但她只能靠拙劣的演技來救自家這個傻子夫君。
穗穗見狀,更是幾個快步上前,就要攙住自家嫂子,邊往前走還邊看著自家糙漢哥哥一副不屑的語氣說道。
“說什麼呢?我不是跟你說我不嫁人的嗎?你又忘記了?你看你糙的,嫂子不舒服都沒看出來。”
穗穗有點感謝比自己情絲還缺的哥哥。這下自己算是拒絕了某氣運之子還不會讓他感覺到難堪了吧?
糰子如果在,肯定會誇自己的。穗穗有些自豪的想著。
卻不知道糰子早已經在小黑屋裡瑟瑟發抖了,周圍滿是滔天的戾氣。
宗修遠聞言表情不變,甚至剛剛那幅矜貴的笑容還完好的掛在臉上。眼眸流轉間,看向從自己懷中掙脫出來的姑娘,只覺得肺腑間似有火燒,燃的他險些失去理智。
但轉眼又看到姑娘腕間的手鍊,眸間兇狠的眼神才稍稍收斂了下。
現在還不是時候,是自己太過心急了。
袁水瑤哪裡敢讓未來小姑子碰到自己,趕忙躺在了池俊峰的懷裡裝暈。被池俊峰擔憂的抱著進了酒樓的休息室。
而穗穗也緊跟著就想進去。卻被某個男人拽住了手腕一把拉回了懷裡。
“跑什麼,袁小姐只是不舒服。你還有我需要照顧呢。”
宗修遠看起來跟平日裡一樣,手勁卻瘋狂的有些嚇人。穗穗被禁錮住的手腕與腰肢雖然沒有之前那麼的疼痛,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知,知道了。”
穗穗抬頭看了眼宗修遠,霓虹燈下,他的臉若隱若現,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穗穗隱約有種直覺,現在最好不要忤逆,否則結果應該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這次的訂婚宴畢竟是袁家最受寵的女兒與宗少帥的副官的訂婚宴。鑑於宗少帥的威名以及之前王志勇那件事,這次外面的守衛只多不少,絕對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宗修遠並沒有為難穗穗,在進了酒樓之後,就被趁機攀談的幾大勢力長官圍了在一起。看出穗穗的心不在焉,也明白不可以逼的太緊,他自然的放開了想要去看自家哥哥嫂子的穗穗。
“去吧。但記得不要脫離守衛,外面,並不安全。”
他狀似親暱的捏了捏穗穗的臉頰說道。而後又招手讓身邊身手最好的幾個人跟著穗穗一起。
直到遠遠地看著穗穗急急的去了後面找哥哥,宗修遠才舉起酒杯低頭淺淺的飲了口,表情狀似不經意,任由琥珀色的液體浸潤他的唇瓣,眼神卻逐漸變得幽深狠戾了起來。
“砰!”
穗穗的背影消失不見,手中的酒杯應聲碎裂。
清冽的酒液自碎裂處流出,沾染到了宗修遠修長的手指,看起來詭異又透著股血腥。
“少帥,您沒事吧?”
袁世傑遠遠地看到宗修遠手中的酒杯碎裂,嚇得冷汗都出來了。立馬從身邊一個侍者手中搶過手帕誠惶誠恐的遞給了眸子低垂沒有說話的男人。
接過手帕,打發走了幾位還欲跟自己攀談的人,宗修遠一邊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指,一邊漫不經心的對袁世傑說道。
“袁大帥久居省城,又意圖將女兒嫁到池家,想必對未來袁家的規劃已有了具體的決斷。
既然如此,一會兒,帶你女兒來二樓見我。記住,不要引起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