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卻是白花花的一片。
“姨娘,可曾爽利麼!”張小安雙手扶住女人的腰肢,再次用力一挺,女人鼻子裡發出一聲**的悶哼,哪裡還顧得回答身後男人的問題。
“快點,莫要被人看見了!”感覺到身後火熱猛然停留在體內不動了,女人回過頭來,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張小安依言努力耕耘起來,這一番衝刺,足足過了半盞熱茶時間,才隨著張小安極端舒爽的一聲喘息,兩人的身子陡然僵立不動了。
感覺到體內的火熱不再動彈變得疲軟了,皮小燕才緩緩站起身來,將褪到腿彎的下裳拉了起來,風情萬種的看著身後一臉滿足的張小安:“張小管家,我說話可是算話,你弄死了那錦衣衛千戶,我這身子讓你嚐嚐鮮,不過,我那八千兩銀子,什麼時候才可以給我拿回來,弄死那千戶是為了噁心那錢無病,但是我連自己的身子都這麼作踐了,我可沒看到我自己的好處啊!”
張小安笑嘻嘻的繫著褲帶,騰出一隻手,在皮小燕胸前掏摸了一把:“這事情才開始呢,姨娘你就等著看好戲吧,至於銀子,八千兩算什麼,難道咱們不要利息的麼!”
“這您還真得管,這丫頭心思野著呢,要不看著,我可不擔保他能給您惹出多大麻煩來!”柳氏咯咯的笑著,雖然王嶽話裡對代王府一點面子都沒給,但是她並沒感到多氣惱,人家坐鎮南直隸,有需要買遠在大同的藩王這個面子嗎?倒是言語中,王嶽對朱雲娘透露出的那一絲絲溺愛,讓她心裡頭舒服得緊,做母親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人見人愛。
“是麼?”王嶽笑著搖搖頭,對著朱雲娘招招手:“丫頭,到公公這裡來坐,小胳膊小腿的,夾個菜我都看得費勁!”
“叔爺!”朱雲娘走了過來,甜甜一笑,坐在王嶽身邊:“叔爺您吃菜!”
“這丫頭,這丫頭怎麼隨著這兩個小子叫呢!”王嶽呵呵一笑:“你娘說,你可是惹事的麻煩精,是不是這樣啊!”
“才不是呢!”朱雲娘歪歪頭,將一片醬菜放在王嶽面前的小碟子裡:“我娘就是嫉妒我太能幹了,她才這麼說,叔爺你不知道雲娘有多能幹,就連無病哥哥在京城和那壽寧侯掰腕子,我都給他出了好多主意呢,要不然,以無病哥哥的老實,不知道吃了多少虧了!”
“哦,這個時候,敬妃娘娘快要臨盆了,也是你出主意讓無病避開這個當口的?我看這個主意,可不怎麼妙啊,無病不在京裡,這敬妃娘娘要辦的什麼事情,可都有些不方便了!”王嶽似乎是在考校朱雲娘,又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言語裡聽不出多少喜怒來。
“越是這個當口,無病哥哥才越要避開,皇帝哥哥可著急敬妃娘娘了,這個節骨眼,誰敢動點什麼歪心思……”朱雲娘得意的嘿嘿笑了幾聲:“皇帝哥哥發起怒來,也會殺人的!”
王嶽稍稍沉吟了一下,臉上有些鄭重起來:“這是效法鄭伯克段於鄢之事麼?”
朱雲娘微微頜首:“雖不中,亦不遠矣!”
吳虎臣從盤盞中抬起頭來,一臉茫然的看著錢無病,這些話他可是一句都沒聽懂。錢無病同樣無奈的擺擺頭,好吧,他比吳虎臣也高明不到哪裡去,這文縐縐掉書包的事情,他給朱雲娘提靴都不配。
還是柳氏善解人意,見到他們兩個一臉的糊塗,笑著給他們解釋了一下:“王相說的鄭伯克段於鄢的典故,出自《左傳》,這鄭伯是春秋時候魯國的國君鄭莊公,而段則是指的他的兄弟共叔段,莊公設計並故意縱容其弟與其母,其弟驕縱,於是欲奪國君之位,莊公便以此討伐共叔段。莊公怨其母偏心,將母親遷於穎地。這算是姑息養奸,後發制人的典範吧!而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