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但她對醫術和毒術非常感興趣,自學了很多,在醫院臥底時也從實踐中認識到自己一點也不遜色那些專業醫生,甚至靈活運用方面比他們還要強。
可是,三生草是個什麼東東,她還真不知道。
明天還是出去一趟,一則打聽一下三生草的效用等,二則是打聽一下鳳尾山的情況,三則要搞些防身的東西。
原主是盲人,屋子裡一本書都沒有,平時少言寡語,輕易不出門,只有一把古琴打發時間、紓解心情。
上官若離不得其法,精神也不集中,想東想西的,不知何時漸漸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天亮的時候,雖然丹田處依然是灼熱脹痛,但周身感到一種暖洋洋的氣息。
因為昨晚的事情,整個梅香園氣氛很凝重。
上官若離吃了早飯,就帶著秋菊出了鎮國大將軍府。
她眼“盲”,自然不能走著上街,而是坐府裡專門為她準備的四人抬的軟轎。
軟轎做工考究,上好的紫檀木框架上雕著富貴牡丹,轎頂上罩的是上好的綢布,轎簾和窗簾也是用的繡著金線的絲綢。
秋菊走在轎子旁,“大小姐,我們去哪兒?”
上官若離想了想,“先去賣兵刃的地方,我要買把匕首防身。”
“是!”秋菊應著,最近大小姐總是出事,是應該有件利器防身,吩咐轎伕道:“去威震刀劍行。”
轎子顫顫悠悠的倒是舒服,上官若離透過轎子的綃紗欣賞著陌生的古代街景,恍若夢中一般。
走過長長的街道,轎子一頓,穩穩的落地。
“大小姐,刀劍行到了!”秋菊掀開轎簾,將上官若離扶了出來。
上官若離一出轎子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她在那些人的眼裡看到了驚豔,看樣子原主的模樣生的很美。
前世她也很美,對這些或豔慕或嫉妒的目光並不陌生。
春桃忙把一個維帽給她戴上,並把白色的輕紗落下。
這個時代對女子要求並沒有苛刻到出門要戴維帽,但原主自卑,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是瞎子,所以出門都戴著維帽。
上官若離覺得戴維帽是方便,不用時刻裝瞎子了。
她抬頭看到了一個黑底金字的牌匾,上面寫著遒勁有力的四個大字:威震刀劍行。
抬步入內,就見偌大的大廳內,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武器樣樣俱全。
招呼客人的小二見兩個女子進來,不由得一愣,立刻笑臉相迎,“這位小姐,您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