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月的月子,屁股疼不疼啊?”
宋曦舉起她的蘭花指,從正面看是湊到嘴邊,從側面看,這就是一個假動作,因為她摳過腳的蘭花指距離嘴還有半尺的距離。她的笑聲做作而尖利,就像剛剛被閹的太監,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壓抑迫使他的笑聲必須與眾不同,來顯示自己的犧牲物有所值,“哼哼……呵呵……哈哈哈!”
張雨婕瞪了一眼宋曦,雞蛋塞進嘴裡後,左右手交替活動指關節,凌厲的眼神像一把無形的暗器。
宋曦迅速止住笑聲,蘭花指回到腳上,她明白,現如今的張雨婕,已經不同於當初的張雨婕,坐了兩個月的月子,體重上的優勢越來越明顯,站在人前就能達到一種不怒自威的效果。
摳完腳,宋曦來到朱一紅的床鋪,“我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
“不聽,你休想騙我幫你打水,不可能!”上次就是聽信她的話,說是開水房阿婆的孫子來了,長得像柏原崇來著,想到此處,“我一直都想問,一個還在用尿片的奶娃娃,你怎麼就能分辨出他跟柏原崇的相似處?”
“這次是真的,不聽我走了!”以退為進,百戰百勝。
“好好好,你說!”
“今天晚上的水……”
“你可以走了。”朱一紅起身上廁所,以退為進,百戰百勝。
宋曦拉住她 ,“真是的,告訴你就是了。”
朱一紅重回床鋪,坐等宋曦的驚天大秘密。
“我跟你說,葉詩文和我們班的班長絕對有一腿。”
“誰是班長?”
宋曦覺得哪怕是八卦也要找到一個正確的人,而朱一紅明顯就是那個不正確的人,“就是每次開會,輔導員身邊的那一個,楊堰佳。”
朱一紅恍然大悟,“黑得像蜂窩煤那個?”
宋曦扶額,“人家那個叫做巧克力色,他可是我們班唯一有點賣相的男生!”
說到賣相,朱一紅想起這學期堅持給宋曦寫情書的一個同學,他的情書是朱一紅唯一讚許過的情書,雷打不動,每天一封,平平整整,給朱一紅墊盒飯正好合適,最近卻有疲軟之態,朱一紅鼓勵宋曦,“你要加把勁啊,那個周什麼的情書越來越少了,我最近都沒得桌墊了!”
“我還沒說完呢,那個班長吧,一見到葉詩文,臉就紅……”
朱一紅打斷她,“他長那麼黑,你也能看出來?”
“他臉紅的時候會比平時更黑,哦,對了,今天葉詩文八成就是和班長約會去了。”
“好吧,祝她幸福。”朱一紅仰躺在床。
宋曦無趣的回到自己床上,她原本以為朱一紅會和自己一樣振奮,畢竟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但朱一紅的表現不免讓她產生失落感,她躺在床上反思,是否自己的語氣助詞用的太少。
她來到張雨婕的床前,“我要告訴你一個超級超級大的驚天大秘密噢!”
張雨婕很茫然,“你停藥了?”
晚上的班會,臨開會,葉詩文才姍姍來遲,碎花裙,小皮衣,踢踢踏踏的高跟鞋。她的美帶著壓迫性,像傲視群雄的孔雀。那種女孩子間常常會有的嘆息,諸如,“今天莫代廣場打折,漂亮的衣服很多,可是我也買不起!”又或,“我這學期的目標就是買一臺單反。”永遠都不會出自葉詩文的口中。
甫一坐定,前排的女孩,“葉詩文,你的衣服好漂亮,多少錢,我也想去買一件。”
正和朱一紅閒聊的葉詩文抬起頭來,“不貴,打完折2800。”
女孩的臉僵硬的往回轉,留下一臉茫然的葉詩文,“她那是什麼表情?”
朱一紅尷尬一笑,心道,我若不是瞭解你,我的表情不會比她好看,要知道同款的小皮衣,美特斯邦威裡只要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