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策馬衝到府中前院,只見遊擊將軍王業、遊擊將軍董必會持刀站在院中,還有十幾個兵丁站在那邊,眾人戰戰兢兢的看著劉衍等眾。
劉衍環視四周,沒有看到張友勳,便命苗紹守住大門口,將一眾家丁攔在了外面,只是將毛興乙一個人放了進來。
“參將大人在哪裡!”
王業張了張嘴,沒敢說話,毛興乙也是不再開口,董必會鼓起勇氣說道:“劉遊擊這是幹什麼!”
劉衍說道:“我將諸位手下受傷的家丁送回來了,諸位沒有什麼表示,參將大人也不露面,你們這是幹什麼!”
董必會說道:“劉遊擊先回去,此事過幾天再說,好嗎?”
“不好!”
劉衍說道:“我今日過來,就是要向參將大人討一個說法,難道出了事,參將大人連面都不敢露嗎!”
董必會與王業、毛興乙對視一眼,然後王業轉身去了後院,劉衍也不催促,等了片刻王業才回來,臉色有些不好,顯然是被張友勳給罵了。
“劉遊擊,你想要說法,不如提提條件吧。”
“好,痛快!”
劉衍眼見張友勳算是低頭了,便說道:“我不知道參將大人為何突然對我如此敵視,不過我只想讓參將大人明白,我和他之間,並沒有什麼無法調和的矛盾,所以我希望以後參將大人不要再搞小動作,否則下一次就沒這麼容易收場了!”
王業微微皺眉,一個遊擊將軍如此對參將說話,可是卻無人敢反駁,這也算是怪事了。
“參將大人也是想整頓各處軍備,並不是想為難劉遊擊,此事乃是誤會。”
劉衍冷笑一聲,說道:“哼!最好是誤會。”
“其次,我可是自掏銀子救治了諸位的家丁,這一百數十人花了我一萬兩銀子,這筆湯藥費,諸位大人可要償還給我。”
王業和董必會頓時叫嚷了起來。
“什麼?一萬兩銀子!”
“你這是敲詐!”
“什麼湯藥,竟然要這麼多的銀子,吃的都是人參啊!”
劉衍說道:“我還沒說完:我手下的將士也有受傷的,都算上的話,我這邊的將士也需要一萬兩銀子的湯藥費,加在一起便是兩萬兩銀子。我看二位還是與參將大人商議一下,看看這筆銀子怎麼出。”
王業、董必會聞言便要發作,可是毛興乙卻已經被劉衍給嚇怕了,當即拉住二人,然後道了聲等著,便去了後院。
此時張友勳正在後院來回踱步,見到毛興乙臉色難看的走來,心中頓時一沉。
“那劉衍怎麼說?”
毛興乙說道:“劉衍要大人做出保證,以後不能再與他為難。”
張友勳先是一愣,然後苦笑著說道:“只要此番事了,我可不願意再去招惹劉衍了,此人行事太過犀利,不是咱們能夠招惹的。”
毛興乙也想到劉衍手下的那些鐵甲新軍將士,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點頭稱是。
“還有別的條件嗎?”
毛興乙隨即伸出兩個手指頭,說道:“劉衍說,是他出銀子幫咱們救治的家丁,他手中的新軍也有受傷的,所以劉衍還要大人與我們三人商量一下,一共拿出兩萬兩銀子,作為雙方傷兵的湯藥費。”
“什麼!”
張友勳頓時紅著眼,大聲說道:“劉衍也太黑了吧,兩萬兩?他給那些傷兵吃的人參還是鹿茸!”
“再說了,劉衍手下那些兵丁一個個的都跟鐵浮屠一般,能有幾個傷兵!”
毛興乙說道:“大人息怒,現在外面都是圍觀的百姓,那受傷的一百好幾十家丁也都圍在外面,都鬧開了,大人和屬下幾人在劉衍手底下吃癟的事情,已經是人盡皆知,丟人啦!大人為今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