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那麼放心,我也欣然接受唐簡送我。
和他兩人一起走出病房,剛才裡頭的壓抑氣氛也瞬間消散,也讓我深刻覺得,現在身邊的這個男人,也已經完全給不了我任何的壓力。
此時的我是放鬆的。
於唐簡,他如今的生活我完全不想幹涉;而於我自己,他也算是徹底退出了我的生命。
我們倆一言不發走著,倒也不算尷尬。
唐簡在我身側,也是不緊不慢,他現在也是而立之年。
比起以前那青年時期的爽朗乾淨更多了點陳韻的男人味。走廊上時不時有護士推著病人路過,看他的眼神大多帶著點傾慕的意味。
他率先開口了:“現在還好嗎?”
“還可以吧。”我答道。
唐簡又問:“他對你好嗎?”
我把垂到臉頰的劉海隨意撥到耳後:“你不是也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