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本來以為傅總來了之後,她應該會從自我世界中走出來,但是……”
安思琪皺緊了眉頭,抬頭看向傅明徽,“剛才默默失控,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傅明徽原本不想說,但安思琪異常堅持,他這才把進了診療室後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禽獸!”霍斯磊低罵了一句,“她都那個樣子了,你居然還對她用強的!”
安思琪也不是很贊同傅明徽的做法,“傅總,最初默默會有排斥反應,是源自於心底對你的恐懼,雖然後期她恢復的不錯,但不代表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
“現在你也看到了,默默更加抗拒你了。”輕嘆了口氣,安思琪覺得有些棘手,她轉頭看向霍斯磊,“霍總,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聊聊,可以嗎?”
霍斯磊點點頭,跟著安思琪去了她的辦公室。
走之前,安思琪還特意叮囑傅明徽,暫時最好不要出現在徐默默面前,免得刺激到她。
但人一走,傅明徽毫不猶豫地進了診療室。
他站在門口,儘量不鬧出動靜,避免被徐默默注意到,就那麼遠遠看著她。
被安撫下來之後,徐默默就乖巧又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她臉上一丁點表情都沒有,傅明徽會覺得眼前這一幕更美好。
“默默……”他壓低了聲音,看著徐默默的臉上也滿是壓抑之色。
傅明徽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徐默默變成這樣。
前不久還親密無間的兩個人,現在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明明只有兩三米的距離,卻好像隔了咫尺天涯一般。
輕嘆了口氣,傅明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徐默默看。
與此同時,安思琪辦公室裡,霍斯磊坐在她的對面。
“安醫生,默默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沒有傅明徽在場,霍斯磊就不需要顧忌太多。
安思琪微皺著眉搖了搖頭,“不太樂觀。”
“傅明徽也沒辦法輔助治療嗎?”霍斯磊擔心的是這個。
如果連傅明徽都沒辦法把徐默默喚醒,哪還有誰能讓她恢復正常?
“最粗暴的方法,就是讓傅總一直刺激默默,強硬的把她從自我世界中脫離出來。”考慮到結果,安思琪又說:“但如果這樣做了,默默很可能會因為承受不住刺激,而有其他心理問題。”
一聽這話,霍斯磊立馬板著臉,“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目前來看,我認為造成默默這種情況,有很大一部分跟她懷孕的事情有關。”頓了下,安思琪繼續說:“這事要隱瞞傅總,恐怕會不利於默默儘早恢復。”
“不行!這事必須瞞著傅明徽。”霍斯磊不同意,“雖然默默沒仔細說,但我感覺到應該是傅明徽表現出不想要孩子,默默才會隱瞞下這個孩子的。”
“但是……”安思琪有她的考慮。
“不用但是了。”霍斯磊打斷了安思琪的話,“安醫生,我知道你為了默默好,但你相信我,如果真的為了她好,這件事必須隱瞞下來。”
見霍斯磊這麼堅決,安思琪皺了下眉,“霍總,我冒昧的問一下,這個孩子該不會不是傅總的吧?”
也不怪安思琪會這麼想,實在是霍斯磊的反應太奇怪,而且徐默默那狀態像是在排斥什麼,所以她才有這個推斷。
霍斯磊臉色一沉,看著安思琪的眼神比寒冬還要冷。
“安醫生,你這是在懷疑什麼?”霍斯磊不客氣地問。
安思琪反應過來,連忙解釋:“不好意思,職業本能,因為我總覺這裡面還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麼問。”
“就算是有什麼事情,也是傅明徽和默默之間發生了什麼。”霍斯磊篤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