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噙著一枚小果子,含含糊糊喘粗氣兒:“嶽隊,我想要找個小縫縫鑽進去……”
“人渣!你不得好死!我一定會讓你嚐到嚴重的代價滋味兒!”嶽紅怒吼,嘶啞的聲音滿含絕望。
辛東來嘿嘿笑著一挺身,噗,只進入一點點,立刻明顯感覺到那層堅韌的屏障坯。
沒有猶豫,他滿心激動,喜悅萬分,熱血沸騰著又一用力,衝破了那層屏障——
“啊!……”嶽紅髮出一聲痛苦的驚叫,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會,身體最柔軟的部分正在被一根堅硬的銳器刺穿,痛啊……好痛!
她的聲音極大刺激到辛東來的獸性,他睜大雙眼看著身下藍眸高鼻樑的美麗女人,她那緊皺的眉心和沁汗的額角,還有正在一聲聲呼叫的櫻桃色紅唇,簡直令他欲仙欲死!
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刺激,從來沒見過這麼絕色的女人!
她的異域風情,她的白皙肌膚,她的藍眸她的長腿,她的健康她的英氣,一切的一切綜合一體,現在正被他辛東來壓在身下,狠狠地撞擊!
她曾經那麼鄙視他瞧不起他,搶了他的女人還把他踩在腳底下,這回風水輪流轉,終於讓他逮到機會做她的主人。
桀驁不馴的女教官,你就從了人渣大爺吧,跟著爺有肉吃,爺一定會讓你深刻領悟吃肉的真諦!
辛東來沸騰著激動著,瘋狂地撞擊著絲毫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嶽紅,簡直就像是在奸一具嚮往已久的豔屍。
他享受著她,也盡最大的力量施展技巧令她享受。
就算這女人再怎麼強悍,畢竟今天初次承接雨露,該心疼的還是得心疼,被辛大少睡過的女人都知道,頑劣不堪的辛大少,但凡上了床,絕對是個惜花人!
張弛有致,疏疏密密地折騰了那麼大半夜,倒還真算如辛東來所願,真讓嶽紅顫慄了那麼幾回。
看著身下面頰潮紅、累得粗喘連天的大個子女教官,辛東來心中浪潮澎湃感慨不休。
這可是全世界數一無二的女兵王啊,就這麼被他辛東來給睡了,奶奶個熊,真過癮!
估計她也累壞了,最後兩次幾乎都不怎麼咒罵了,只在最巔峰時情不自禁嬌喘一陣,然後就再也不吱聲,默默閉眼,任由辛東來進進出出反覆魚肉。
這麼一來,也就沒多大意思了,逆來順受的女人,辛大少早就見得不愛見,乏味。
翻身下馬,四腳八叉著仰面躺了一會兒,看看時間都已經凌晨三點多,琢磨著嶽紅的藥效恐怕快消了,連忙下床去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粉,衝了水,捏著嶽紅下巴給灌進去。
殘紅凋零,所有的夢幻和純真都已經完全毀在惡少手裡,嶽紅潸然閉眼,任憑淚水沖刷雙頰,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去牴觸。
渾渾噩噩中,大漠彷彿起了風沙,遮天蓋地,視線徹底被遮掩。
曾經無比皎潔羞怯的那輪新月,終於抵擋不住風沙侵襲,於慘淡的黃昏余光中緩緩墜落。
從此,大漠上再無馬瑪月,軍營裡再無女兵王。
馬瑪月,女兵王,這樣的稱呼就此忘掉吧,提起,只會帶給她無窮無盡的恥辱和嘲笑。
這兩個稱呼猶如遮蓋著血肉的傷疤,揭開,下面的景象慘不忍睹!
淚眼恍惚中,猶見枯葉紛飛孤雁獨啼,斜陽穿過樹枝縫隙,灰塵在柔和的光束裡跳舞,一個人,站在厚厚的落葉上,高大孔武的身體被墨綠色軍褲和黑色軍T妥帖包裹,堅實的肌肉在陽光下反射出健康強壯的光芒,傲然逼人,英俊得無以倫比。
帶著一抹剛剛起床般的慵懶,斜睨著她,壞壞地笑:“咱倆有什麼關係,你還不清楚嗎?”
她當然知道那只是他的一句調笑,甚至是冷嘲,可是,為什麼,她的心卻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