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喊成是他的府。比如前些日子我在鎮江,本來住的是驛站,還是有人願意叫它是我的臨時王府。所以啊,看問題還是要全面的看。東王府其實並不只是東王休息的地方,或者是私家園林,它是我們天朝的國務院,政府的眾多部門設在裡面,官員全部集中在那裡辦公,還有很多的人要住在裡面。北王府其實從前還是天京的衛戍司令部,現在是天朝的財政部,而翼王府是天朝未來國防部的所在地。一個國家總要有國家的尊嚴,臉面上的事情有時候還是要做的。就象您來的當天,那頓接待宴會的規模很大,如果不是在我們的國務院內招待你們,本王的王府可就只能把所有房子都先扒了。”
說到這裡,他呵呵地笑了起來,“整個天京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北京紫禁城的那麼華貴的建築,就是你們法王路易十四用了二十八年才完成的凡爾賽宮,我們也是難望其項背啊。”
………【第一二二章】………
這當口兒,陳玉成已經搶先完成了先是個人的臥式掩體,再過渡到蹲式掩體。
林海豐拍拍手,暢快地笑著,“不錯,不錯,就這樣了,陳亭香,你不服可是不行啊。”
是不錯。布林布隆雖然搞不明白他們的近衛軍做這種似乎是“無用功”的訓練會有什麼用,但只從這隻特殊軍隊中王爺與旅長、旅長與連長間那種罕見的親暱關係,他就想象到了這隻軍隊在未來戰場上的戰鬥力會是多麼的強大。
林海豐向布林布隆做了個“請”的手勢,一行人來到了射擊訓練場。
正組織訓練的參謀長潭體元發出一聲“敬禮!”的口令,隨即小跑到林海豐的面前,兩腳併攏,“報告安王殿下,教導旅二營正進行射擊操練,請您指示!”
“繼續操練!”林海豐笑著看看身邊兒的布林布隆,一指潭體元和陳玉成、潭紹光,“我們的這幾個帶兵的軍官,不但會指揮打仗,還各個都是神槍手。”說著話,他盯看著潭體元,“聽說你能五十步內打掉人都上頂著的茶杯子,可有此事?不會是訛傳吧?”
潭體元看看陳玉成,又看看安王,不好意思地笑了,“訛傳倒不是,不過,我們旅長槍法比我更好,打天上的飛鳥都能做到彈無虛發。”
“你倒會客氣,他是旅長,槍法不好本王早撤他的職了。”林海豐掃了眼臉色微紅的陳玉成,心裡很是愜意。隨後,他又點點潭體元,“牛皮可不是吹的,火車也不是推的,怎麼樣,給客人們展示下看看?”
“這”潭體元看著安王和他身後的布林布隆等人,似乎顯得有些猶豫。陳玉成卻一捅他,轉身命令正在訓練計程車兵們暫時休息,然後,颼颼跑向前面的木靶。他彎腰拾起一個拳頭大小的土塊兒,隨手放在了頭上,衝著這邊兒一挑拇指。
林海豐扭頭看看身後的人們,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都下意識地集中到了潭體元緩緩抽出的槍上。隨行者中間唯一的女性柳湘荷,臉色早已猶如一張白紙,怎麼殿下這麼殘忍?這種遊戲也是能玩的?
布林布隆也和柳湘荷的想法接近。他們要講所謂的民主、人權,這種玩法兒更有悖於上帝的仁慈。
“開始吧。”林海豐輕鬆地發著命令。
隨著他的話音,潭體元右手一抬,左輪槍啪地一聲清脆的響亮。一兩秒的寂靜後,兩旁計程車兵們爆發出一陣的叫好聲。
林海豐瞅瞅布林布隆,微微一笑,“人民需要平等、博愛,可軍人的天職是首先要學會獻身。”他又上下看看剛剛跑回來的陳玉成,輕輕撣撣他身上的泥土,滿意地點著頭,一指旁邊的馬術訓練場,“我早就想到會是你自己去做靶子。走,帶我們去看看你的騎士們。”
離開教導旅的軍營前,布林布隆聽到了身後響起嘹亮、激昂的歌聲。隨著歌聲的響起,他注意到自己身邊兒的安王忽然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