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扯出了一個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迎面而來的護士們,看見安若晴這副表情,臉上的冷笑更深了,“真是當了女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啊,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還一副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受了欺負呢。”
另一個護士也搭腔,“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有一種女人叫心計女表,還有一種女人,叫白蓮花。這兩種可都是奇葩的不得了,有個共通點叫jian!但是我第一次見有人將這兩種特質結合在一起,還使用的特別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一群護士嬉笑著離開了,徒留安若晴在原地神傷。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無視她們就好了,她們說的,不是自己,不是自己。。。。。。”安若閉了閉眼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安若晴去了辦公室簡單地收拾了下,平復了下心情之後,安若晴就穿著護士服出來了。
進入診室,正好一個小女孩要過來打針。
安若晴看了眼那單子,然後很利索地配了藥水打進針筒裡,臉上擠出笑來,“來,褲子脫了,屁~屁露出來噢!很快的,不會讓你疼!”
小女孩看了看安若晴,眼睛眨了眨,稚嫩的聲音飄進安若晴耳朵裡,“姐姐,我不能在你這裡打針。媽媽說你是狐狸精,雖然我覺得你長得很好看。”小女孩剛說完話,一個少婦往這裡走了過來。
安若晴胸口一痛。
少婦一把摟住小女孩,“走,我帶你去你姑姑那裡打針。這個女人做不好的事,不能和這種人接近。”少婦說完,帶著小女孩急匆匆地走了。
安若晴拿著針筒的手變得僵硬,那針筒冰冷,握在手裡,她整隻手彷彿結冰了一般。我媽媽說你是狐狸精,我不能在你這裡打針。
稚嫩的話就像魔音一樣,在安若晴腦子裡不斷盤旋,現在每個人都冷嘲熱諷,說她是不乾淨的人,做了見不得光的事。她無力反駁,事實如此,她又能說什麼?那一百萬,還放在她揹包的夾層裡,她不知道是誰放的。也許是唐思佳也許是奪了她初次的人。
命運的安排,真是可笑!安若晴苦笑了一聲,然後將針筒裡的水打入水槽,將針筒扔進紙簍。
“若晴,你去辦公室休息吧,這裡我來。”一個溫潤的女人聲響起,說話的人是趙書瑜。
“別為難自己,我知道你心裡難過。我不會相信這些話,那些人閒著沒事幹,你別管。你現在給我去辦公室休息,養精蓄銳,振作起來!”趙書瑜一邊說一邊拍安若晴的肩膀,給她勇氣。
“書瑜,如果我說那是真的呢?”安若晴看著趙書瑜,聲音清冷而平淡。
趙書瑜的心猛地一沉,是真的話……安若晴現在更加痛苦吧?這種事情被傳出來…。。
“不管怎樣,謝謝你,我去辦公室。”安若晴沒有等趙書瑜回話,轉身朝辦公室走,現在辦公室只有她一個人,沒有了裴倩。
回辦公室的一路上,安若晴又接收到無數冷刀子。已經被刀狠狠刮過,現在好像有點無所謂了。安若晴仰起頭,直視那些人的目光。
“哼,不要臉的女人!要是我,早就打個地洞鑽進去了。”在廣民醫院被封朔狠狠教訓過的女護士大聲地朝安若晴說。
一瞬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剛開始她們只是隨便說說,但是沒有人敢這麼放肆大膽地對安若晴大吼。
安若晴視線往那個朝她大叫的女人看去,然後平淡地回道,“我認識你,你剛才的話,我當做是誇獎,謝謝你的誇獎。我是不會鑽到地洞去的,只有老鼠會鑽。”
話音落下,周圍響起了一片抽氣聲,安若晴反將一軍,罵剛才那個女人老鼠!
被安若晴這麼一提醒,女人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