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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被他的手觸碰過的屍體,只是輕輕一碰,立即就變成了無數的碎屑。
“?!”
“怎麼回事?”李憶然疑惑道。
流鶯皺了皺眉,思忖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了:“奴家倒是聽說,這遠方的異邦人,有種火,可以燒燼一切"
"不過,那都是歌謠裡傳唱的罷了,奴家原以為只是哄哄小孩子的玩意,沒想到,今日倒是瞧著真的了。“
她面對眼前這些把幾十具屍體燒成黑炭的烈火,嘖嘖稱奇。
“那為什麼他手進去沒事?”李憶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奴家就不知道了。”流鶯悻悻地回答。
“"
“既然是他們帶來的火種,必然知道這火種的特性,也許,有什麼特殊的應對方法,也說不定。”
一直不吭聲在一旁默默站著的衛風,突然開口了。
他這話說的倒是有些道理。
不過不管怎麼說,那群神神叨叨的人,做什麼其實並不重要,探聽出他們真正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李憶然皺著眉頭,想著要不等下儀式結束了,趁著他們不注意,偷偷抓一個紅袍的過來拷問拷問?
那些人此行的目的似乎就是這麼簡單。
完成了儀式以後,那個為首的紅袍人,命令那些下屬們,把地上已經燒焦的屍體碎屑收集起來,然後統一交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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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人在巨石附近摸了摸,然後砰地一聲,對著那巨石就來了一下,巨石應聲而動,似乎小範圍地旋轉了一下。
接著,那人露出有些欣慰的笑。
他把手裡已經收集好了的碎屑,都倒在那巨石的地方。
之後拍了拍手掌,對著後面的紅袍人說:“好了,今日便如此就好。”
那些紅袍人低頭應聲道:“是。”
這群人就烏壓壓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收拾之前行儀式的工具——看起來,是準備離開了。
李憶然暗道不妙。
對一旁流鶯衛風二人道:“別讓他們都走了!等下偷偷抓住一個盤問盤問。”
二人點頭。
那叼著狗尾巴草的男子,見他們終於鳴鼓收兵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
紅袍人見狀,主動上前問道:“主人可還有什麼別的交代?”
那男人呸地一聲吐出嘴裡的狗尾巴草,聳了聳肩道:“沒了。”
紅袍人有些無奈,但還是出於恭敬地問了:“那大人之後可還有什麼安排?”
男人頓了頓,道:“我在此處還有些別的事兒,你們先走吧,別打聽了。"
見紅袍人還是欲言又止的模樣,男人補充道:”主人交代保密的,你們真別打聽了。“
他挑了挑眉頭:”不然到時候若是知道了,掉了腦袋,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過"
男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紅袍人的脖子。
紅袍人被他盯得脖頸一涼,忙道歉道:“算了,大人們的事情,小的們不打聽就是了。"
"嗯,你們先回去吧。“
算是聽勸了,那些人開始陸陸續續排好隊伍,似來時一般,只是這次沒有敲響那奇怪的樂器了,眾人看起來也有些疲憊。
眼見他們就要走,但是此地還留著那男子和之前那毛賊少年,李憶然嘖了一聲,吩咐道:“你們先去抓一個穿紅衣服的,本宮留在此處,看看他們二人還要說些什麼。”
流鶯道是,接著就立即走了。
沒有聽到另一個人的回覆,李憶然轉過頭來,只見衛風還是石頭般地待在原地,她皺眉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