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以貌取人,也不能以年齡來判斷一個人,人心隔肚皮,一個人是沒那麼容易看透的。
不過這個翠珠被毒死的案子就這麼了結了,未必也太草率了吧……
說實話,雖然有了證據,但是誠如徐如詩所說,可以是栽贓嫁禍,這樣的場景不就是電視劇裡從來不缺的陷害戲碼嗎?大宅院裡的這些事還真和電視劇裡演的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徐如詩是真冤枉還是假喊冤……
徐如詩是真冤枉還是假喊冤,蘇煙染沒想到沒多久她就知道了,還是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
她被人劫持了,從她的房間裡被人劫持了,被人劫持到了蘇煙火的院子裡。
她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面癱臉,眼神空洞的看著蘇煙火和坐在椅子上一派恣意瀟灑的俊美少年。
他雖然穿著一套碧色的裙裝,但是蘇煙染肯定這是一個少年,這衣服應該是蘇煙火的那個丫鬟的衣服,他們兩個的身高差不多,而此時那個丫鬟正坐在炕床上繡著什麼,眼神時不時的擔憂的往這邊看看。
黑色的長髮未束,隨意的披散著,從肩頭流瀉而下,少年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也許是因為年歲還不大,倒是男女莫辨,看起來有些陰柔。
他的膚色與其說是白皙不如說是蒼白,好像是受了傷還未痊癒,但是唇色卻是異常的緋紅,微微上揚著不屑的弧度。
乍見猶如西方神話故事裡的吸血鬼的模樣,就差一雙紅色的眸子。
他的手裡把玩著一顆猶如鴿子蛋般大小的夜明珠,光線忽上忽下,忽明忽暗,一直盯著瞧,眼睛都花了。
這個少年是誰?蘇煙染覺得此人身上帶著危險氣息,仿似一條毒蛇隨時都會取人性命。
方才吃過晚飯,她洗漱好回了房間,推開門,她察覺有異,但是採青已經將她帶進了屋,給她脫衣服安安置上床,這期間她房間內藏著的人都未有動作。
採青吹熄了蠟燭,一關上門,他就從床榻一旁閃出,她閉著眼睛,豎起耳朵警惕著來人的動靜。
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躲在她的房間裡是做什麼?她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卻沒想到她被劫持了。
點了穴道被這個少年扛在肩頭,從窗子躍出,然後上了屋頂,御風而行,她俯瞰了相府的夜景,還看到蘇封進到和風院,可是卻是沒人看到她被人劫走了。
幾個起落,少年落了地,她知道他們並未離開相府,還在相府內。
這個少年扛著她進了屋,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是蘇煙火的地。
蘇煙火看到少年並不驚訝,但是看到少年扛著她卻是驚訝的。
“你怎麼把她弄來了?”
蘇煙火語氣不善,但是少年卻不以為意,將她往凳子上一放,就坐到了對面,也就有了現在大眼瞪小眼的場景。
“弱水,你還嫌給我找的麻煩不夠多?”蘇煙火一拍桌子,一雙美眸裡盡是怒火,仿似要將弱水剝皮拆骨,咬牙切齒道:“我現在真得後悔救了你,就應該讓你被抓了去,五馬分屍最好。”
“嘖嘖,你這丫頭看起來年紀小小,心思倒是狠辣的很,但是不好意思,世上沒有後悔藥,不過毒藥我倒有不少,要不要給你一顆?保證你藥到命除。”
弱水仰臉得意洋洋的說道,手一緊,將夜明珠握在手心裡,明光從指縫裡流瀉而出。
“呵呵,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蘇煙火冷笑一聲,攤開手,“黃金一百兩,各種毒藥一瓶。”
“這是什麼?”弱水眨著眼睛,不明的問道。
“我救你一命,你不該報答嗎?”蘇煙火理所當然的索要報酬。
弱水頓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懶洋洋的說道,“我不是已經報答你了嗎?喏,除掉了老師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