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一起去幹休所婦產科吧,那邊裝置比較好,而且是私立醫院,說話比較謹慎。”我提議。這裡,我真的呆不下去了。
如雪點頭,站起來默默地跟著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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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如雪填了手術單,不知道處於何種心態,我在手術人那一檔裡填蘿羅莉,而在同意人那一欄裡,填了冷唯別。在下意識裡,我也是覺得是冷唯別殺死羅莉的孩子的吧!他不恨李存在,但他必然是恨羅莉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李存在就是羅莉,不過應該不是一開始。我的父親對外總是喊我小莉。
是過年時,冷嬌嬌發瘋的時候冷唯別才知道的吧。那麼,這幾個月他反覆無常,斷斷續續的折騰就能解釋清楚了。
如雪進去了,我捏著那張手術單,坐在門外,等她……
突然,響起一聲慘叫:“啊……好痛啊,姐姐!”然後是一聲接一聲的:“我不要啊,我痛啊……不是我要做的,是他非要做,我痛啊……姐姐!救我……”
我一向對聲音不敏感,聽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天啊,這是如雪在叫我已經沒法子體會,如雪應該有多痛,沒法子……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坐在哪裡,只覺得胃一陣一陣的抽搐……然後,子宮也在收縮一樣,覺得小腹好痛好痛!
那,是我的孩子在害怕了……是不是……
過了一會兒,有個女護士走出來,對我說:“你妹妹看起來很斯文,力實在太大了,我們都沒有辦法按著她急需手術,你進來安慰一下她吧。”
我呆呆地問:“不是有麻醉藥嗎?讓她痛成這樣。”
女護士道:“有些人對麻醉藥國民,我們這沒有大型搶救裝置,所以不能打。而且,多受受苦對你妹妹有好處,她下次做之前就會考慮清楚了。”
好無情的語言。可能,所有的醫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