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我不是法師。這是……母親教給我的。”
一位精通劍術,又會黑暗魔法的女性。柯文越來越好奇萊珀的養母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了。他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萊珀會告訴他的,但他又不會說。如同感應到他的想法一樣,萊珀重複了自己告訴盧米斯的話:“我不能在這裡提起她。”
“你和我說起過她。不能提起她的哪方面?”
“名字、形象。”
柯文又聽到了,什麼東西在黑暗中竊竊私語,禁閉室的油燈一陣飄忽,房間裡一下子暗了下去。等那些聲音消失,燈光回到了原來的亮度。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有明白,他看著萊珀,他的藍眼睛也毫無保留地看著他。
“這次姑且放過你。我們聊點其他的。萊珀,你知道那天用‘天懲黑弓’襲擊你的人是誰嗎?或者說你知道是誰想要殺你嗎?這才是我一直擔心的。”
提起那天的事,萊珀的手馬上覆上柯文的胸口。傷口早就被奧德治癒了,甚至柯文自己也對它沒有印象了,但是萊珀還記得它的位置,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回答說:“我不知道。”而他的眼神則告訴柯文,如果他知道,他早就讓那個傢伙得到應有的下場了。
“有奧德的關係在,這裡不會有人對你亂來;但也因為他的關係,我不能輕易把你從這裡帶走。該死的,把你留在這裡卻找不到那個傢伙讓我實在不能安心。”
萊珀繼續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說:“不用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
“他們傷不到我的。”
柯文又在萊珀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雖然奧赫倫攻防戰已經過去,但他的擔憂還沒有完全遠去,不能讓萊珀一直在自己的面前總會讓他不安。他恨不得用繩子把他們兩個拴起來,直到環繞奧赫倫的風暴真正平息。到那時候……
“手給我。”
萊珀把沒有畫上魔法陣的那隻手給他,柯文馬上抓過他的另一隻手。他又唸了幾句咒語,然後在他的手背和手腕上都劃了幾下。萊珀想把手抽回去,但是柯文不讓。他得意地想如果不是因為尊重自己,萊珀很輕易就可以把手抽走的。
“我加固了魔法陣,這是賽克斯發明的小把戲,不過挺好用的。別擔心,我不會再拿自己的小命冒險的。不過你遇到危險,可以透過它馬上到我身邊來,默唸我的名字,到我的身邊來。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以自己的安全為第一。”
“我答應你。”
柯文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賽克斯還坐在椅子上發呆。不是賽克斯坐鎮他也不敢進行這樣有些冒險的計劃。在可能布有結界的地方貿然使用傳送魔法的後果可能非常嚴重。雖然賽克斯現在的樣子不怎麼可靠。他的手裡拿著他寶貴的掛墜,是想起他的哥哥了嗎?但這應該不足以讓他這樣失態。柯文知道賽克斯不想說的時候他沒可能逼他開口,但他還是試探性的問:“你還好嗎?”
“還好。”
“我等下去見奧德,我們可能會商量怎麼對付還潛伏著的暗步者,再想辦法為萊珀洗清嫌疑。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想你大概需要靜一靜?嚴重嗎?賽克斯?”
“不,不嚴重,我只是……恩,需要靜一靜。”
“真不符合你的習慣,奇怪,今天早上你精神還那麼好。暗步者用黑火襲擊守備隊的時候你和萊珀都在那兒?”
“是的。”
“有發現什麼嗎?”
“很不正常。”
“怎麼說。”
賽克斯暫時放下讓自己困擾的那個問題,回憶了一下在水池廢墟邊上發生的事,說:“他們那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想要那塊石板下面的東西,完全可以晚上行動,犯不著在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