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種分離的日子,誰也不知道哪裡是個頭。
但是一年後的今天……
易晨明有能力讓這樣的日子結束了,不久的將來,他要親手覆滅楊家,結束這種讓自己親人受苦的日子!
“我回來了,今後。天就算是塌下來,有我擋著!楊家,我會讓他消失的!農飛。敢染指我的女人,我也會讓他後悔的!”
易晨緊緊的握住倆人的手,緊緊的抱住倆人,神情堅定的說道。
“回來就好。我們相信你!”
蕭飛穎和易清幾乎同時說道。她們絲毫不懷疑易晨這話沒有實現的可能。因為她們都相信,易晨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
“額…”
這一幕,簫飛雲看在眼中,她愣了,瞬間石化了!
這男人是誰,居然可以讓連農飛都看不上的蕭飛穎,主動鑽入他的懷中。
而且還是和另外一個女人,同時鑽入這個男人的懷中。
無論哪一個女人。都不會光明正大的和另一個女人同時鑽入同一個男人的懷中。
可一向驕傲的蕭飛穎,卻似乎認為這是理所當然似的。絲毫不介意眼前的男人懷中還有另一個女人。
蕭飛穎腦子有病?今天沒吃藥,還是怎麼了?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簫飛雲有些理不清腦子裡的凌亂了,或許,今天是她沒吃藥,眼花了也說不定!
足足一分鐘的時間。
易晨緊緊的擁住蕭飛穎和易清,絲毫沒有鬆手的跡象。
而足足一分鐘的時間,簫飛雲才反應了過來。哪怕是這個男人的來頭再大,也大不過農家的實際家主農飛。
更何況,這個人,她以前根本連聽都沒有聽說過,腦海裡一點印象都沒有。
整個華夏,在這個年齡的優秀青年才俊,她簫飛雲就算沒有親眼見過,也有他們的資料,有他們的印象!
可偏偏不認識眼前這個青年,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青年根本就是一個小角色。是蕭飛穎一個人在外面的時候,認識的小角色!
簫飛雲近乎歇斯底里的喊道:“你是誰!你放開蕭飛穎!我蕭家的女人,豈是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就可以輕薄的?”
“你又是誰?”
易晨直接冷聲回擊道:“我抱我的女人,與你何干?”
在牆外的時候,易晨就聽到簫飛雲對蕭飛穎出言不遜,所以雖然猜到她可能是蕭飛穎的親屬,但哪裡又會給簫飛雲好臉色?
簫飛雲冷笑一聲,說道:“蕭飛穎,呵呵,這就是你在杭城認識的野漢子麼?難怪你不肯嫁給農飛,原來你早有野漢子了。你居然還跟這個女人共用一個野漢子!蕭家的臉面被你丟光了!這事我一定會告訴爺爺,讓爺爺懲罰你的!”
啪!
重重的一巴掌,直接將簫飛雲抽倒在地上,臉上腫起高高的一塊,嘴角滲出絲絲鮮血。可見這一巴掌抽的有多重!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
簫飛雲癱倒在地,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手掌還沒有落下的易清,她嘴角有些顫抖的說道:“你一個如乞兒一般的人物,在我們蕭家白吃白住了一年,你居然還敢打我?”
“我弟弟不是野漢子!他和飛穎早有定情信約!”易清收回抽出的手掌,冷冷的說道。
簫飛雲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如果是蕭飛穎出手打她,她相信。
可易清身為客人在蕭家一年,就算是對蕭家的下人都是客客氣氣,彬彬有禮。
她眼中的易清為人極其溫婉,當真是像水一樣的女人。而且,很多時候,蕭飛穎對她忍不住要動手的時候,都是易清拉住了蕭飛穎。而易清最經常的一句話便是“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