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來自全球各地的記者了。是為了第一時間將這次大會的程序報道出去,給所有人知道。
除了這三類人之外,便是社會各界的名流了。畢竟不管一個人的社會地位有多高,一個人有多少錢。
身體都是一樣的,生了病還是得治。
所以許多社會名流都來了,目的便是為了結識幾個高明的醫生,以便將來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再之後,便是以省衛生廳王廳長為首的秦省各級官員了。他們來了,也說明了華夏官方。對這一次的全球醫術交流大會也是極為重視的。
“下面有請王廳長,向各位朋友致送歡迎詞。”
主席臺上,馬院長說完他的話。便恭敬的將省衛生廳的王廳長迎了上了主席臺。
這是一個腦門微凸,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王廳長是典型的華夏官員,無論是樣貌還是作風習慣。他一上臺便是長篇大論的,從這次醫術交流大會的隆重。說道重要性。再說到其意義非凡。
一篇歡迎詞,愣是說了半個小時都額沒有結束,期間不乏充斥這大而寬的論調,說的易晨是索然無味。
偏偏這中間還是好幾次掌聲雷動。
王廳長就如同大會做報告一樣;竟是絲毫沒有結束的意思。偏偏,因為他的身份,也沒有人敢打斷他的話。
易晨是懶得聽他這論調了,不過也好在王廳長的這些長篇大論,拖延大會真正開場的時間。才給了易晨一些做自己的事的時間。
他不動聲色將年度剛拉到了一旁的休息室。
“幹什麼?”
年度剛有些不奈的說道,看他的樣子。對於易晨這個便宜師傅卻仍舊是有些怨氣。
易晨沒有理會他的不滿,而是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才笑著說道,“找你來是問你對於接下來的切磋有幾分把握?”
“幾分把握。”
年度剛,看了一眼易晨,輕聲哼道:“就如我爺爺說的那樣,不輸的太難看,我還是能夠做到的。”
“哦!”
易晨笑了笑:“怎麼個不輸的太難看法?”
雖是有些不奈,有些不願意回答。
但年老發話了,年度剛畢竟是要拜易晨為師的,也不好做的太過,便答道:“昏迷了三年以上的重症植物人,給我三個月時間,我有把握令他們甦醒。但兩天之內嘛…我最多就是做到讓他們動動手指,能夠勉強聽到外界的聲音罷了。”
“這樣啊…”
易晨笑了笑:“年家年輕一代的第一人,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你說什麼?你敢質疑我的醫術?難道你有把握在兩天內讓昏迷了三年以上的重度植物人復甦?”
年度剛有些怒了,易晨這分明是在嘲笑他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為你就是天下第一了?這一點,你做不到,可格雷波利教授就能夠做到。”
易晨想起了當時白曼菲的病。
那時候,白曼菲被誤診是腦部疾病,而白琴最想找的人便是格雷波利教授了。
所以那時候戴善成作為格雷波利教授的學生,才能那樣被白琴重視,甚至讓他擔任白曼菲的主治醫生。
戴善成那時候便拿出格雷波利教授研製出的一種新藥來,雖然因為不對症,讓白曼菲的病更重,可易晨也分明感受到了那種新藥的強大。
那種藥,恰恰就是治療腦部疾病的特效藥,對植物人有特效。
年度剛低聲喝道:“我們現在不是說格雷波利教授,我現在說你,你能做得到麼?你做不到,你就不配做我師父!”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