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她躺在地板上,隨即雙腿橫跨她腰腹姿態曖昧,下身的距離不超過五公分。
俯近的俊臉充滿邪氣,眼神輕佻地噴出濃重氣息,像挑逗,又像魔性的征服,一動也不動地注視她,彷佛要吸食她的靈魂。
看著她,看著她,看著她,然後……
“今天是初一沒有月亮,而且現在是大白天,你能看得見月色真是奇蹟。”他一手壓著她手腕,一手無主似四處遊移。
“呃!大家有話好好說,用不著肢體交談。”呼吸忽地一窒,倪想容臉頰發燙地低吟。
不是激情的緣故,而是對他惡意的胡鬧感到無力,莫可奈何的眼看他推高衣服的下襬。“男人和女人之間不需要交談,我們只用做的。”他低下頭以牙咬開她胸衣的帶子。
“和風的小說有教壞小孩的疑慮,沒想到連大人也會受影響。”她應該向出版社反映,和風的書得納入十八禁,而且要上不可拆封的封套。
山下忍魈發出細不可聞的低笑聲。“虧你有一顆金頭腦,有一種生物一年四季都在發春,我們稱他為人類。”
“因為過度使用性器官,所以人類的大腦在退化中,總有一天我們會用石頭切割食物。”而且是生吃。
“我看你是從來未使用過,花蒂的顏色粉紫得像處女。”下巴輕輕一頂,他不急著品蜜。
“不要玩了,讓我起來。”她在害怕,害怕他取走她所不願給的某物。
“你看不出我的認真嗎?”他不直接侵襲聖山,以鼻尖摩挲雪峰頂端。
就是看出來才不安。“山下,你讓我很害怕,跨越界線的天敵會變成什麼樣呢?”
“叫我魈,你所擁有的特權。”去他的天敵,此刻的他和她不過是男與女,慾望產生下的個體。
“山下……”
“嗯!你想惹我生氣?”撥出的溫熱氣息襲上她的花心,引起一陣輕顫。
沒有以暴力強奪,他像個無賴的孩子玩著遊戲,忽上忽下的戲耍著,如同不著地的鞦韆蕩呀蕩,蕩得她心口浮動。
好幾次他的唇輕刷過微顫的雪峰,在她以為他要吞沒它時,峰迴路轉地錯過它,撩掠而過的是他涼冷的臉頰,讓她不知是期待或是恐懼的急促喘息起來。
女人不一定為愛獻身,但一旦獻了身很難回到原來的平靜,愛是沁骨的魔咒,叫人回不了頭。
第一口是甜,第二口是辣,第三口是酸,第四口是澀,第五口是苦,到最後是鹹鹹的淚水,五味雜陳中總會多出那一味。
倪想容痛苦的喊出,“魈,你玩夠了沒?”
“不行,你一共欠我兩條命,我要先討回利息。”他再度像可惡的惡棍,以額頭推揉她的雪胸,一下子輕一下子重的吊她胃口。
既不是直接要了她,亦非成為慾望的奴隸,他在玩她的身體,那是一個大遊戲場。
“你……你到底要怎樣,把我逼瘋嗎?”她很難受,渾身像有人放了火般灼燙。
山下忍魈詭譎的一笑。“我要吃水蜜桃。”
解脫一般的豁出去,倪想容毫不抗拒的攤平四肢任其擺佈,與其不斷猜想他何時展開“報復”,不如順其心意的放開自己。
她的身體比理智誠實,要不要明顯的泛濫成潮,剋制不了本能何妨與天地同滅,受困的靈魂同樣烈火焚身,渴望甘泉來滅火。
眼一閉,牙關咬緊,受難的表情令人莞爾。
等了許久不見動靜,她疑慮地睜開眼,頭上籠罩的黑影仍在,一股被愚弄的感覺漲紅雙頰,她頭一次有平靜以外的情緒。
那叫憤怒。
“山下忍魈,你以為你在幹什麼?”他竟然敢用這種爛招式對付她。
他涼涼地揚起手中物一啃。“吃水蜜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