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
閻行在旁搖搖頭,他自幼生長於西涼,對三十六羌的風俗傳統有些耳聞,聽狄清這麼說,靜靜地否定道。
“不是宋建,那還會是誰?”
典韋奇怪的問道。
“唉,先別管這些了,我們只要在宋建來之前,解決韓遂不就好了嗎?”
狄清回應道。
“說得容易,做起來難,一個韓遂到沒有什麼,但是這些上萬人數的軍隊該如何解決?”
“這個。”
就在僵持之際,麴義慌慌張張的走進府邸。瞧見皇甫岑,然後目光驚愕的放在一旁閻行的身上。
“哦,彥明如今已經棄暗投明!”
聞聽此言,麴義身子顫了一下,沒有想到皇甫岑竟然真的勸說閻行歸順,閻行在韓遂這盤棋子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過麴義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震驚,掩飾自己的痕跡,瞧著皇甫岑,問道:“大人,有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我的族兄在同張橫、成宜、馬玩、楊秋四人談話之際,聽出他們有叛漢之意,而且,他們四人還打算殺了韓遂,納投名狀。”說罷,麴義唯恐眾人不信,低聲喜道:“訊息千真萬確,雖然他們四人小心謹慎,但亦是被族中親衛聽到真切,只是眼下他們還在猶豫觀望,唯恐韓遂部下有人反抗,其中……”說完,目光放在閻行的身上。
皇甫岑也回頭瞧了眼閻行,然後回身看著韓遂道:“他們最怕的便是閻行閻將軍!”
“閻行?”
典韋、狄清不約而同的望向閻行,可以看得出閻行在韓遂軍中的重要性。
不過,儼然閻行並沒有什麼不舒適的感覺,他很自然。只是他也很好奇,麴義這個人他見過幾面,但那時兩人還未參軍,彼此只是同鄉之情,後來聽說麴義參軍,入了皇甫嵩的帳下,卻沒有想到今日竟然在皇甫岑的手下見到了麴義。麴義的能力,閻行還是很清楚,不由自主的對皇甫岑多了分敬畏。
這樣的人能夠成為皇甫岑的麾下,皇甫岑還能差到哪裡!
“這四個人可信嗎?”
皇甫岑倒是知道這四個人都是河西叛軍集團的首領,因為出現了自己的變故,他們才投靠了韓遂,成為了韓遂的部下,但是他們四人究竟如何,他皇甫岑還不是很清楚,想到這裡,皇甫岑難免要向閻行詢問。
閻行點點頭,道:“應該可以。”
“好。”皇甫岑點頭應允,然後轉回身瞧著麴義道:“你想辦法,單獨見一見他們。”
“嗯。”
“要快。”
“屬下這就去。”
話罷,麴義轉身離去。
麴義剛走,狄清轉過身來瞧著皇甫岑道:“大人,既然楊秋、成宜、馬玩、張橫四人投靠,再有麴家、閻家兩家相助,剷除韓遂,接手韓遂勢力根本就不成問題。”
“這樣?”
“嗯。”
“雖然時間緊迫,誅殺韓遂最好要在當下,可是如果摸不清韓遂究竟還有什麼依靠,我們恐怕會吃大虧。”閻行抬頭瞧著皇甫岑勸誡,目光卻落在狄清和典韋黑衣之下的西涼軍服,突然想起什麼,雖然驚恐勝過驚喜,還有些膽顫的回應道:“你們說會不會是朝廷?”
“不可能!”狄清兩次搖頭,回應道:“韓遂雖然想投靠張溫,可是張溫已經死了,而且……”話還未說完,狄清便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及時的閉上嘴巴。
閻行敏銳的察覺到什麼,沒有追問,只是扭頭瞧著皇甫岑。
皇甫岑乾脆解釋道:“沒錯,張溫是典韋殺的,周慎也是,都是我指使的,換句話說,四萬西涼虎賁,根本不可能是你口中的外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