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晉陽附近?”
周瑜想了想,回應道:“恐怕來不及,沮授先生來報,晉陽只能守住四日!而我軍要抵晉陽城,需拿下壺關!”
“不管了,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抵達晉陽城!”
“鄴城尚需有重兵把守,否則袁紹回軍我們怎麼辦?”
“這樣,我親領一軍前去馳援!”
“這。”
周瑜猶豫的一看。
皇甫岑望著周瑜,低聲道:“我軍所部精銳乃盡是與羌爭鬥的鐵騎,三萬鐵騎調撥萬數與我,我帶著夏育、尹端馳援晉陽,白馬一地暫交與張猛代領,你與梁衍、張奐輔之,務必堵住山東諸侯西進洛陽的行軍路線!”
……
晉陽。
此時黃昏以至,天邊升起數道紅雲,似乎劃破了整個天際,渲染著身旁的每一個事物,景色好不壯觀。
晉陽城上,城下都沒有心情去觀察這樣的景色,他們都在凝望,等待著各自號角再次集結的時候。
天色以暗,但是戰事卻絲毫沒有減緩,反倒越來越慘烈。
黃忠率領赤鴉在打退呂布和先登第十一次進攻後,每個人都已經處於筋疲力盡的姿態。
“漢升。”
沮授瞧見城下堆積如山的屍體,上面分不清的衣衫,已經辨認不出他們究竟是哪股兵,或者他們已經不是兵,空氣之中只有一種讓人嘔吐的氣味在蔓延。
“公與先生。”黃忠慘笑的轉回頭看向沮授,低聲回應道:“看來我們真的頂不到四日了。”
“過了今日,還剩三天。”
沮授默默盤算著,也在提醒著黃忠不要多算了一天,今天的戰況已經結束了,只要等到漢庭大將軍的大軍,晉陽城就會迎來另一片天地。
黃忠搖搖頭,身體裡的傷痛一下子全部湧上身體,低聲,努力不讓自己喪氣的話傳到每一個人士兵的耳中,道:“一個呂布如此,如果袁紹大軍真的來了我們怎們辦?”
“怎麼辦?”沮授搖搖頭,盯著黃忠信誓旦旦道:“我們可是答應大將軍,等到大將軍援軍到來,我們不是在打晉陽城這一戰,也不是在乎幷州城的一地得失,我們堵得是整個河北。”
黃忠當然清楚,自己如今身上的膽子有多麼嚴重,每一分鐘下來,自己付出的都將是身邊同伴的性命,但每一分鐘都是為冀州戰場、青州戰場贏取時間。
只要停到最後,河北必將成為整個大漢的國土。
至於晉陽,誰也說不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成為這個時代的勇者,也許會死,也許會亡,但是他們註定是整盤棋上的棋眼,而黃忠就是晉陽城如今唯一的支撐,也是晉陽城的棋眼,他不能倒下,就像是大漢龍旗,到什麼時候,大漢龍旗都要飄揚在大漢的上方。
沮授揚揚手,慘笑道:“不說那麼多的了,我去城內準備,動搖一切可能動搖的力量,你我身上的擔子不輕。”
黃忠嘴角微挑,回身瞧了瞧沮授不言。
“嗚、嗚!”
就在沮授剛剛轉過身去的時候,晉陽城下攻城的號角又一次響起,徹底的撕裂了天邊的那道火燒雲,不過老天很無情,他用戰士的鮮血填補著天邊的空白。
……
“仲嵐,你真行啊,就這麼讓你把壺關守將給說降了!”
夏育此次隨同皇甫岑出征,多年未上戰場的他異常興奮,不過剛才過壺關的時候,他有些意猶未盡,本期待一場大戰,卻發現,皇甫岑三言兩語就勸降了壺關守將,這多少讓他有些意猶未盡,不過夏育也很清楚,晉陽城危機情況。
聽夏育調侃,皇甫岑打馬笑道:“呂布其人做事心不細,此番他搶收韓猛所部,卻不見能收其心,只要言明事實,以我軍現在的實力,守將歸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