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刃迸濺出的火花頓時刺痛一旁正在前進計程車兵。
“誅殺!”
蔣義渠雖然慌張,但是並沒有太多慌亂,整個人的神經還是很清晰的,雖然面前這突如其來的敵軍開始慢慢靠向自己,但畢竟自己身旁護衛人多不少,自然不懼。隨即開口道。
一聲令下,頓時有無數個軍卒聽命而來。
張頜冷眼瞪了一下蔣義渠,逼得蔣義渠一個錯步。
“找死!”
張頜看似這聲怒吼是對蔣義渠的,但是實質上,張頜知道自己要殺的是誰,點點頭,用手中的兵刃高高舉向天空,對準面前的敵人就要發動最後一擊。
崔琰畢竟不似蔣義渠地地道道的老卒,武道確實不通,騎個馬都已經勉強,如果不是因為是河北巨閥崔氏的後人,他斷然當不得這東路大軍的首領,誰也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到這樣的人手中。
瞧見張頜直取崔琰,蔣義渠上前助其相抗!
“噗!”
張頜刀快,竟然不顧衝著自己身上的刀劍,直徑的刺向蔣義渠,蔣義渠躲閃不及,就要被張頜斬殺。
崔琰一個加速,行至到蔣義渠的近前,用兵刃一磕,便想磕出張頜的兵刃,但是張頜何其精明,這一攻虛實皆有,他本就不想要蔣義渠的命,他只想要崔琰的性命。沒想到崔琰上鉤了。
“來的好。”
一聲回應,張頜的刀已經砍在一旁崔琰的脖子上。
崔琰的脖子非同尋常,異常的僵硬。
“死。”
但是張頜更狠,手下力道加重,大吼一聲,張頜的刀已經插入崔琰的脖子中,又一聲力吼,血柱噴濺,崔琰已死。
“崔先生。”
蔣義渠大驚失色,急忙的跳下馬來抱住崔琰的軀幹,大聲的呼喚道。
“呲。”
張頜咬牙一呲,心中冷笑一聲,提刀在手,也不戀戰,轉而離去。為了殺崔琰,張頜的身上承受的刀傷也不少,不過此時張頜卻不覺得疼痛,整個東線戰役就應該這麼勝利了,雖然尚有大軍未滅,但是僅憑蔣義渠一人統領,已經不足為慮。
……
中平三年,十一月。冀州。
此時初冬時節,所有的花草魚蟲都已經開始蟄伏,北方的空曠的大地上蒼茫一片,抬眼北望,除了凌烈的寒風,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暖意。
張飛一身的甲冑早已經不知撇到哪裡去了,他渾身上下**著肩膀,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頭,滿身的刀疤上都是他曾經的刀傷,而每個痕跡似乎都有著不同的寓意,這是軍人的榮耀,也是張飛的榮耀。
他身後是三千匈奴胡騎精銳。上艾萬數胡騎,他只帶走了三千人!
雖然這一路行來,早已經疲憊不堪,但他們每個人的一臉灰塵之下,那一雙雙靈動的雙眸一絲不動的凝視著遠方。
“殺了他們?”
身旁一個副官在張飛的身旁低聲道。
“不。”
張飛回頭盯著自己手下的俘虜,眼前就是鄴城,城池雖然高大,守城的人也不少,但是早已經城門緊閉。許是鄴城之內的守將袁熙早就接到了他父親袁紹的命令,已經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只要守得住冀州就是大功一件。
“將軍,不殺了他們始終是個累贅,我們怎麼衝進去?”
“鄴城的守將是誰?”
張飛轉回身問向一旁被捉的俘虜。
“是二公子袁熙和三公子袁尚。”
“嗯?”張飛似乎突然抓到了些什麼,進而問道:“兩位公子都在鄴城?”
張飛聽過沮授談過此事,袁紹三子不合,而袁尚才是袁紹最喜歡的幼子,而其今年不過就十六而已,但其母劉氏卻是北地有名的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