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冒敵輕進的廢物。不過一個皇甫嵩的部下便能由眾將出帳相迎,可見皇甫嵩在這支軍隊中的威望很高。
“家父偶感風寒,不能親來,特派我與從弟酈前來。”
說話間,皇甫鴻瞄向張猛身後那素不相識之人。
“賢侄回去可要替伯慎問候汝父!”
說話間,眾人回帳。
皇甫鴻靠近張猛,兩家世代交好,到了他們這一輩,交情也向來不錯。隨即問道:“三叔,那人是誰?”
張猛輕聲回應道:“過一刻你就知道了,太尉大人召義真,便是為了此人。”
兩人聲音雖小,卻是落在最後。
皇甫岑聽個清清楚楚,心道,原來面前來這二人便是自己本家。早聞其名,卻未曾得見。那長者自稱皇甫嵩為父親,定是皇甫鴻。那幼者跟在身後,很有可能便是自己那早亡兄長之後——皇甫酈,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子侄輩!而且看樣子,韓遂派人前來定有招安之意。而張溫如今高居太尉,手握重兵,必定不願領兵在外,排擠出政治中心,一定想方設法的回到洛陽。只要招降了韓遂,整個羌亂就算是真正的平息了。
隨著皇甫岑所想,軍帳之中的談話已經進入正題。
“介紹一下,此人是韓遂帳下司馬閻行閻彥明。”
蓋勳少時同韓遂有過一段時間交往,彼此瞭解。韓遂原名韓約,因為被亂軍劫持,成為了叛軍首領,故而改名為韓遂。這閻行父與韓遂不合,被韓遂殺之,但韓遂見閻行勇武,收為帳下,後更是娶韓遂女為妻,成為了韓遂的心腹。
“彥明,見過太尉大人,見過諸位將軍!”
閻行不卑不亢,腰板挺直的向著眾將拱手示意。
見此,周慎、張猛等人皆是不悅。
閻行此來不用多問,其意已經很明顯,是為了招安而來。但這份姿態,卻是沒有半點示弱之意。
張溫、袁滂、蓋勳倒是沒有過多計較。
皇甫鴻和皇甫酈更是閉嘴不言,直徑的看著閻行要說什麼?這裡他二人輩分、地位都是最小,要不是仰仗著皇甫嵩的威名,也不會有座落座。所以皇甫鴻和皇甫酈也有自知之明的瞧著閻行。既然有意要讓父親知曉,定然是有要事相商。
“嗯。”張溫點頭,抬頭道:“壯士落座。”
閻行坐到一旁末首。
剛剛坐下,周慎耐不住那些禮節,開口問道:“韓遂又何事要說?”
見周慎言語不敬,聲音不小,閻行扭頭看向張溫道:“太尉大人,我家主公希望此事慎言謹行。”
“什麼事,弄的鬼鬼祟祟。”
周慎話完,張溫眉頭不悅的皺了皺,周慎仗著自己同董卓各領一軍,不把眾人放在眼中。其實本人卻沒有多少才能,屢敗於韓遂之手,要不是背後有十常侍給撐腰,早待罪下獄!如今見韓遂求和,便出言相辱,典型的一副小人得勢。暗自思量著,回京後要好好參奏一本。
“無礙,在座皆是重臣,有什麼事情請壯士直言。”
張溫回應道。
“我家主公欲投靠大漢,望太尉大人收留。”
話罷,閻行再次出列,俯身拱拳道。
“這般自是最好。自是最好!”
蓋勳回應道。
“條件?”
張猛不相信韓遂會這麼好心,打了兩三年仗,都不見韓遂服軟,雖然他們內部政權交替不跌,卻從來沒有被大漢軍隊徹底拿下!這多少讓身經百戰的西涼軍有些恥辱。當然,這同為將者的能力有關。皇甫嵩罷帥,多少讓西涼軍上下有些心灰意冷。將士們軍心不穩。即便眼下,張溫高居三公太尉,都不見眾將心悅誠服。
“對。說說文約的要求吧。”
蓋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