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略有不喜,便要開口。
卻見一旁的曹純衝著曹操回應的點點頭。
“嗖!嗖!嗖!嗖!”
四個人的身影急速跳進院內,繞開寬路,在後花園內來回穿行。
幾個人分頭去尋,哪裡亮著燈火,最後會聚後,曹仁低聲道:“大哥,許攸的房間就在那間。”
“睡了沒?”
曹仁搖搖頭。
曹操頷首一下,回身對著夏侯惇、夏侯淵道:“你們找個地方戒備起來,如果有人追擊,便……”說著,收拾狠狠地一砍。年近三十的曹操如今行事還是那麼果決冷酷!
曹仁隨著曹操朝著那油燈幽暗的房間走去。
曹仁找了個地方,躲避起來。
曹操整理了一下衣襟,輕輕叩響面前的房門。
“咚!咚!”
兩聲喚門聲後,房間內的人彷彿一驚,隨即低問道:“誰?”
“我。”
隨著曹操的回答,許攸低著頭,有些膽顫的問道:“你?你是誰?”待看清楚面前的曹操後,許攸本是有些緊張的臉上呆滯一下,轉而一樂。
“孟德兄!”
“子遠兄!”
“孟德兄深夜前來,當有古風啊!”許攸一讓,把曹操讓進自己的屋子內,並對庭院之中聞風而來的侍衛們揮揮手,示意離去。“曹孟德,你倒真是嚇了我一跳。”
許攸聽見深夜有人叩門,又無人交代,自然心中恐懼,還以為是神出鬼沒的太平道,卻沒有想到是自己去書去請的曹操。想到這裡,許攸倒是覺得該衝周旌、陶皋要些遊俠,否則自己的性命無法擔保。
“不是子遠兄來書,讓孟德來的嗎?”
曹操笑過後,也不以為意,抬頭凝視面前的許攸,開口便是機密要事。
“話是這麼說,可是誰想到你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深夜隻身而來。”
曹操笑笑,暗道,誰能隻身前來你這裡。回道:“天子已經渡河,操此番不早了!”
“也是。”許攸怔了怔,這些時日,他把心思全都放在了皇甫岑和張婕兒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些亂事,開口道:“孟德此番前來是贊同我書信上所言?”
曹操並未回答,只是拿起一旁的茶水,輕輕喝了一口。
“嗯?”
見許攸滿是疑問,曹操依舊未答。
許攸行至近前,拂袖問道:“孟德不言,是何意?”
“操只問,子遠此舉所謂何事?”
“當是匡扶大漢,剿滅閹宦,名士清流重掌朝綱!”許攸抬頭凝視面前的曹操,疑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曹操搖搖頭,道:“閹宦不是輕易能夠剿滅的,兩漢以來,少主繼位,太后臨朝,外戚執政,少主長成,便依靠閹宦重新洗牌,推到外戚。如此反覆,名流清士,大多避家患而忘國家大義,都只會為了各自利益爭鬥,誰還為大漢盡心盡力,更何談重造大漢?”
“不然。閹宦把持朝政,名流清士畏懼不得,無法解脫才有時下這等危機。只要重立新君,依靠名士輔佐,自然會重現大漢之風。”
許攸凝視曹操,他這麼說什麼意思?不同意?不同意,還來自己這裡,而且,曹操就沒有想過,自己會殺人滅口嗎?
聞許攸言,曹操笑了笑,不語。
兩人就呆滯這裡,無人開口,最後曹操才開口問道:“既如此,不知參與者幾人?”
許攸想說,卻凝視曹操,道:“你同往否?”
曹操搖搖頭。
見此,許攸喪氣的一扶衣袖,冷聲道:“那恕不能相告!”
“你不說,我也清楚。”曹操起身,靠到許攸近前,兩人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