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知我?你二錯,本領不行,卻事事逞能。如果我沒看錯,要不是那綠袍大漢收刀,黃甲大漢故意射偏,你的命,早就沒了!還想去尋報復,你還真當老夫老眼昏花了?”
聽此言,華雄也不敢多說什麼,事實上,他現在還心有餘悸,他能感覺到來自那兩人身上的殺氣。兩個人的功夫不知深淺,至少可以斷定他們並不自己差。也許,對上那個綠袍大漢,自己一合都走不過!
“下去!”看怔神的華雄,董卓呵斥一聲,然後轉回身瞧著李儒說道:“這下馬威沒了,反倒吃了一個大虧,這次沒見到公孫瓚和劉備,我看他們都在看著老夫!”
“岳父的意思是當下出兵?”李儒心中暗自搖頭,心道眼下出兵為時尚早,難道自己的岳父不清楚嗎?
“嗯。”董卓點點頭,回道:“沒辦法了,眼下逼入絕境了,這華雄魯莽,招惹了皇甫岑,皇甫岑定然不會鬆手罷手,咱們眼下在走任何一步,都勢必會掉入他的圈套之中,反而我們倒是無路可退。”
“打不打都要遭人嫉妒,可是不打確要丟了我西涼鐵騎的面子。這個面子老夫丟得起,西涼鐵騎就不見得能丟得起。而且不打,勢必會惹天子心煩,盧植為什麼去職還不是因為他停滯不前。雖然拖住黃巾軍才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我軍不擅長攻城作戰?”李儒看著董卓問道。
“那咱們就把他們引出來!”董卓起身,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猛然喝道:“老夫就不信,我堂堂西涼鐵騎竟然拿不下他小小几萬流寇!”
李儒脖子縮了縮,也不出聲。
“也好!”李儒脖子縮了縮,然後回身瞧著董卓,說道:“泰山,臣想此戰無需親自迎戰!”
“不行老夫必須親往。”董卓搖搖手拒絕道:“文優不必多少,老夫心意已決,你去把徐榮給我找來,另外把宗員、皇甫岑請來,相商平賊之策!”
“諾!”李儒轉身離去。
徐榮正在軍營之內,安排著西涼鐵騎的住所、軍糧、器械等等諸多措施,根本沒有空閒時間,聽李儒派人來說董卓召見自己,急忙放下手中的政務,朝著董卓的帥府走去。剛剛走到帥府門口,腳步便停頓了下來,抬頭看著另一側走來之人,嘴巴嘎了嘎道:“假佐大人?”
“呃。”聽見有人叫假佐,皇甫岑出於本能反應,抬頭看了看開口之人,頓時錯愕驚呆,面前站著的這個人竟然就是自己在遼東那夜醉酒遇見的大漢。
“假佐!”徐榮喜出望外,連跑幾步趕到皇甫岑近前。
皇甫岑身後的關羽和黃忠瞧見徐榮一身西涼軍的裝扮,謹慎的抬手製止徐榮前行。
“哎,無妨,此乃我舊友!”皇甫岑回身衝著關羽和黃忠說了說!
“真的是假佐大人!”徐榮看清楚皇甫岑後,一時間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尷尬的把手收回去。“對,對,現在應該是河東太守大人。”
“什麼大人不大人的!”皇甫岑沒有徐榮那麼拘於俗禮,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人生幾大喜事,無外乎他鄉遇故知!”
“這位竟然是遼東人?”關羽看了看皇甫岑問道。
很多人都清楚,皇甫岑出身安定,但一向以遼東、涿縣等地為故鄉,所以徐榮一開口,關羽便猜到了,問道:“徐榮將軍竟然也是遼東人!”
“嗯。”徐榮點點頭道:“我卻是遼東襄平人。”
“多年未見,如今元茂已是董卓麾下大將!”皇甫岑笑了笑,拍著徐榮的肩膀道:“一會有空來我那裡,咱們在痛飲一次!”
“好!”徐榮爽朗應承。當年要是沒有皇甫岑出手資助,也許就不會有今日的自己,說不定早就餓死他鄉,哪能有今天的地位!
皇甫岑還想開口敘敘舊,卻瞧見李儒引著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