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用的石頭,不時觀察著這突然殺出神秘人的動靜。當方才躲的慢了一點,黃忠的那支箭雖然沒有射殺他,但卻射在他的肩膀之上,痛不欲生。
把整個院子圍了的白馬義從的老卒們,紛紛對著黃忠高舉手臂,對黃忠這樣一石二鳥的箭法,他們已經佩服的不得了。
“來人啊!”鄧茂覺得自己隱身處還算安全,隨即開口想叫人前來相助。
卻不想聽到對面清晰的一聲鄙夷,笑道:“別叫了,他們都死了。”黃忠已經察覺鄧茂藏身之地,手中的冷刃,猛地插向鄧茂的頭顱。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鄧茂眼神發散的瞧著黃忠,他死也沒有想到,竟然葬身此處,而且毫無還手之力,不甘的問道:“你……你……們……是……誰?”
黃忠拔出兵刃,擦了擦上面的血跡,笑了笑道:“白馬義從!”
……
“詔……公孫瓚、皇甫岑、劉備,速速來此。”一匹高大的戰馬之上,黃門左豐眼角之中掛著一抹奇異的笑意,笑笑道:“可別忘了,這是聖旨。”
聞聽此言,躬身聽旨的盧植同宗員互視一眼,心中砰然一動,朝廷竟然在這個時候來人,當真是稀奇無比,而且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事出在皇甫岑的身上!
“怎麼,還不去?”左豐身負封諝囑託,怎敢大意,奴相一挑,道:“你們總不能讓咱家在這裡候著吧?”
盧植連忙衝著身旁的護衛揮揮手,然後引著左豐道:“公公請,稍待半日,三人必來。”
“他們來不來,我管不著。”左豐也不理會盧植,他當然清楚盧植是什麼身份,但也很清楚,這次前來就是找盧植麻煩的,他自然不會給盧植好臉色。
“嗯。”盧植臉色變了變,這左豐言語竟然如此無禮,儼然沒有把自己放在心裡,在自己面前胡鬧,而且毫無目的的胡鬧。或者可以說是在變相的挑釁,當然以盧植的本性自然瞧得出來,這左豐是在故意找茬。
“公公,請裡頭坐。”宗員衝著盧植忙使眼色,一旁禮讓道。
“哼!”瞪了眼盧植,左豐邁著步子,朝內堂走去。
盧植臉色不自然的變了變。
“盧大人。”宗員附在耳畔小聲道:“雖然咱們一向痛恨他們,可是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
“這。”盧植臉色有些發青。
“盧大人,要是惹了他們,咱們也不用在外帶兵了!”宗員好意道:“等一下,使些錢,打發他離去便可。什麼聖旨之類的,都可以推脫為將在外,君命不可為!”
“嗯。”盧植臉色緩了緩,平復一下自己的呼吸,點點頭道。
“走,咱們進去,要是晚了,還真不知道這群奴相又要發什麼牢騷!”
………【第十八章 縱虎歸山】………
斥丘縣。
“你們大人呢?”從盧植軍營跑過來的探報,抬頭問向狄清。
狄清橫刀在前,阻攔道:“有什麼事情,跟我說,我們大人暫不見客!”
“你?”探報呲了呲牙,不屑的搖了搖頭,譏諷道:“你能做什麼主!”
狄清也不生氣,這樣的場合他見得多了,雖然自己比面前的探報官職高,卻也很少有人能把自己當做上官來看待,瞧了瞧探報手中的信箋道:“拿來!”
“什麼拿來?”探報往後縮了縮身子,面前這些白馬義從他了解,也知道他們的名聲,這群人從來就沒有把他人放在心上,一向驕橫,除了他們的長官皇甫岑,還沒見到過他們對誰服氣!“早就聽說白馬義從驕橫慣了,在河東敢阻攔同皇親國戚。今天看來你們還真是不辱虛名,怎麼?我不給你們還敢搶?”
“呦!”狄清轉目觀瞧,笑了笑,道:“還挺硬氣。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