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康復;也是因為乾隆幾乎每晚都留宿在坤寧宮;雖然顧忌她的身體,怕她不能承受;並未行房;但修煉卻是不能了。想到皇上,就想起下午差點就在永璂的房裡承歡,俏臉上熱氣蒸騰,羞惱不已,虧得宮女來報,說是和婉公主想來看永璂,才驚醒了深陷□中的兩人。
永璂中毒,自己受傷,皇上還是沒有招幸,容嬤嬤明示暗示,就算她巴不得皇上不再寵幸她人,可一直這樣,反而開始擔心皇上身體來了!可自己卻很清楚,皇上的脈案沒有一點問題,何況每天清晨頂在自己大腿的硬物,害她只能僵硬著身體裝睡。
前晚,乾隆又來到坤寧宮,準備安置的時候,她實在忍不住,對乾隆說讓他寵幸妃嬪,話音剛落,乾隆驀地瞪圓了眼,滿臉的不可思議,深深的看了她半響,景嫻心跳如雷,站在窗邊動都不敢動,只見皇上吸了口氣,臉色慢慢恢復平靜,抬腳緩步走向她,停在她身前,一臂距離處,微眯起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睛平靜無波,好像剛剛的驚訝和怒火是她的錯覺,景嫻沒見過這樣的乾隆,微微退後一步,直至後背貼在牆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靜默了一會,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景嫻臉色有些難看,吞吞吐吐的說“您若是不喜歡現在宮裡的,快要大選了,我讓純貴妃,把名單提前給您送去,您可以先選定一些”因為永璂病了,這次的大選她也不準備去看,都交給了兩個貴妃。
話沒說完,被乾隆狠狠吻住,不同於這些日子以來的溫柔似水的輕憐□,如疾風驟雨般的,兇狠,霸道的肆虐著她的唇,嘴裡很快就嚐到了血腥味,‘唔唔’景嫻使勁想要推開她,卻惹來更加用力的壓制,腰像要被他摟斷了似的,滑軟的長舌肆無忌憚的在她口內吸允翻攪,強勢的奪去所有空氣,景嫻感覺呼吸變得困難,毫無作用的躲閃,再無力掙脫……
那晚,乾隆不再顧忌,糾纏吞噬她的唇,炙熱的吻咬著她優美脖頸,精緻的鎖骨,大掌在她柔美的身體四處摸索,毫不留情的索取著,貼上她溫熱的嬌軀,理智和思考退散的乾乾淨淨,近乎瘋狂的撕扯她的衣物,時而狂暴時而輕柔的親吻,強迫著她的回應,恨不得將懷裡的人揉進自己懷裡,融入骨髓,不理她的哭泣求饒,禁錮著她,激烈的糾纏佔有讓景嫻數度暈了過去,□直至天明方休……
等她清醒過來,乾隆已經下朝回來了,正坐在床邊,一臉心疼的看著她,他早上恢復理智時被滿室的狼狽,景嫻身上腿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斑駁的痕跡,絕美的臉上淚痕未乾,秀髮被汗水浸透了,眉頭顰起,被他輕觸時條件反射般的嗚咽顫抖,讓外面放好熱水,撫上她溼潤的臉,輕吻著,等外面說準備妥當,抱起她輕顫的身體,親自替她清洗,在耳邊低聲安慰著,心頭不由苦笑,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這樣失去理智的一天。
查出後宮陰司,雖然惱怒羞憤,可是也不會就此對女人失了興致,只是每次翻了牌子,太監把人送來時,總會想起她,想他為了別人女人給她沒臉,會想起小十三沒的時候,自己居然在延禧宮,沒能見上最後一面,嫻兒會是怎樣的傷心欲絕,這樣一想,就再沒了興致,後來又想,翻了牌子卻不寵幸,她會有什麼反應,於是又翻了幾次,結果她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哭笑不得,有點無奈,但她沒有故作大方,推自己去別的宮裡,還是略覺欣慰的!
景嫻現在一心都在永璂身上,他都知道也能理解,可是,為了永璂差點自己也沒命,他無法忍受,那兩天三夜的惶恐不安,他再也不想經歷,無論怎麼樣,她還有他啊!沒想過要依靠他也就罷了,畢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可如今竟然讓他選秀女,憤怒頓時剝奪了理智,以往哪一次選秀,她有過好臉色的,這次居然想當‘賢后’了!
“娘娘,到了”容嬤嬤在外面輕輕喚道,也喚回了景嫻的思緒,那次的事情他們也沒談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