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鎮京師。嗯,把你表弟的部下也安在附近,就在應天府吧,這樣也好,若有什麼不測,他也能來接你南下。對了,你讓人收拾收拾準備吧,趕在年前到汴京,也好祭拜祖宗神位。”
潘貴妃點頭應了,又有些猶豫道:“官家,那些金兵俘虜都還好吧”潘貴妃當時只想著多撈點戰利品,削弱完顏兀朮的戰鬥力,卻沒想到善後工作,趙構回來以後抱怨過把他們一刀殺了省事,潘貴妃前輩子成長在飄飄紅旗下,總覺得進行這麼這麼大場的屠殺太過殘忍,儘管他們對大宋人民百般殘虐。於是潘貴妃便以為年幼的趙旉積福德為由,弱弱地勸說了趙構一番。
不要笑話潘貴妃聖母,如果這些戰俘是在戰場上被屠殺,就算一個不剩,潘貴妃也會大聲叫好。如今他們已經被收繳武器,沒有了戰鬥力,潘貴妃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服自己同意。要知道當年日本戰敗,那些被中**隊俘虜的日本士兵不也都被安全送走了嗎
咳咳,扯遠了。總之,趙構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最終沒有下令把這些戰犯咔嚓掉。
如今又聽到潘貴妃提及他們,趙構倒有些奇怪:“都在修築城防呢,總不能天天讓他們吃白飯。”趙構打了個哈欠,“有他們幹活,我們的服役廂兵只要拿跟鞭子抽打他們就行了,哪個不聽話就打哪個。”這是趙鼎提出來的,要充分利用勞動力啊,而且軍隊很多殘疾或者年老計程車兵得以卸甲歸田,生產種地的農民也增多了,多好的事呀。
潘貴妃拍手讚道:“官家,你可真英明這勞改最好不過了,勞動可以從頭到尾改變一個人。”哼,讓他們知道大宋的財富可不是那麼容易掙來的。
趙構被屋裡的暖氣燻得迷迷糊糊,擁著潘貴妃的細腰嘆道:“嗯,是嗎”
潘貴妃推了推他,很是興奮地說:“官家,別睡了,我跟你說,我媽媽給我寫了封家書,上邊說汴京的大伯寫信來,市面上賣了一種叫水泥的東西,很是神奇,可以修路建屋。”有了水泥,就可以更為迅速地建立更多的碉堡,還可以鋪上水泥路好吧,水泥路對於以馬代步的古代並不適合,馬兒奔跑在如此堅硬的路面會磨損得非常厲害,不過,大宋馬匹也沒多少額。
趙構不是很感興趣,蒙上被子道:“是嗎,等到了汴京讓人呈上來看看。”
潘貴妃無語,“你好歹也得脫個衣服再睡吧,官家”
且不提,趙構宣佈要帶領中央朝廷迴歸汴京這個訊息後,朝野上下有多麼轟動,振奮,當然也有沮喪、害怕的。總之,一大群人又開始上上下下忙乎,在這個吹著冷冽的西北風的日子趕路了。
遠在陝西的張浚也開始忙乎著收拾東西回去向趙構覆命了,經過前陣子陝西幾路都統制的齊心協作下,大部隊的金軍殘部已經被清理乾淨,當然不能排除一些深山老林裡還藏著小部隊的殘兵餘勇。
參加完張浚召開的總結性表彰大會、給部下們領取了大堆獎勵的李彥仙同志緊趕慢趕,終於趕回來陝州,趕上了新年前舉行的邵雲與宋憐這對俊男美女的婚禮。
宋憐羞紅著臉,端坐在堆滿婚禮物品的閨閣內,她穿著青藍色的釵冠交領大袖衫,襯得整個人就如一朵明豔豔地盛開著的花朵。
一邊的全福喜娘笑得眉眼都眯了起來,一邊唱著催妝詩一邊給宋憐塗抹胭脂。
忙活完畢後,一個跟平時判若兩人的新娘子便出爐啦。
宋憐雙親都已不在,黃氏作為孃家長輩,替她整理鳳冠和披肩,教導說:“勉之、敬之。夙夜無違爾閨門之禮。”
李清月牽著李夕的小肥手,在看熱鬧的人群裡張望,好不容易找著呂恪和宋炎的身影,連忙擠了過去,一把把李夕塞到呂恪懷裡,“呂哥哥,你幫我看著小夕,就一會,我跟宋姐姐說幾句悄悄話。”
李清月一大早起來,就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