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京東東路搞建設。
無奈沒等趙構提出,一幫子主戰派便群情激昂地請戰了,那積極勁兒看得讓趙構沒差點急得吐血有本事你不要找朕拿錢拿糧就去打啊,你要有那本事我也不攔著你
朱勝非因最能揣摩帝心,瞭解聖意,已經成功升任為趙構的心腹托兒,見狀立馬出來反駁,逐條歷數瞭如今北伐的種種困難和不現實。最後還小小地建議要是不介意的話,大家可以往國庫捐點錢支援一下北伐。
談錢就傷感情了噻,強硬主戰派的聲音果然降低了很多,只剩下幾個堅挺著,聲淚垂下地訴說兩帝還有太后他們在北地的艱苦。
一說到老媽,趙構也不淡定了,心情更加不好了,不行,趁著現在勝利,更加要跟金人談判,爭取早點把老媽接回來
那幾個老臣還不知道自己好心辦壞事,更加堅定了趙構和談的決心。
李清月和李澤回家心切,吃過午飯後便想向馬擴告辭啟程。
無奈李茵娘麻煩得很,非得收拾一大堆東西,馬擴擔心貌美如花的義女路上遇到意外,有武功高強的呂恪一路隨行照顧總是好的,便誠懇地拜託呂恪,希望他能多留一天。
呂恪此行就是為了救回李清月和李澤,多了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會讓行路有所不便更為緩慢不說,他也不希望分散精力去保護另一個女人的安全。
呂恪緩緩開口道:“我伯父、伯母如今未知三郎和四姐的訊息,怕是著急得很,我們趕路心急,路上李三娘可能會吃不消。”
馬擴朗朗一笑道:“無需擔憂三娘,她也是跟我們行軍打仗過的。別看她長得嬌滴滴的,卻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實在是適逢亂世,出行不易,希望安之能幫我護上一程,大恩不言謝,若有機會,老夫定然湧泉相報”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呂恪也不好意思拒絕了。
一旁的李清月笑道:“伯伯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護得茵姐姐安全。如今河南的金兵都已經剿殺乾淨了,那些山野土匪也不成氣候,路上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馬擴摸著他花白的鬍子點了點頭。
李澤跟李清月還有潘文雲又鑽回了綁他們來時的馬車裡山寨的人把現場都收刮乾淨了,自然這倆質量上乘還完好無損的馬車也不會放過,這次李清月他們要回去沒有交通工具,把馬車給他們也算是借花獻佛了。
李澤撩開簾子看了看後邊晃悠悠地跟著的小馬車,撇了撇嘴道:“幹嘛要答應跟她一起走”
李清月有些奇怪:“三哥,你怎麼反應這麼大啊沒見過你對哪個人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呢。”李澤對除了家人以外的人向來都是淡淡的。
李澤皺眉道:“這有什麼,我最討厭這種麻煩的女人。”
好吧,也許是生來就不對盤,或者說他上輩子許是在這種女人身上吃了大虧。李清月揉著又瘦尖了的小臉頰,發揮想象力勾畫李澤前輩子的人生。
潘文雲坐在李澤旁邊,期期艾艾地偷瞄著李清月。那副小心翼翼的猥瑣樣讓李澤看了非常不悅,但是鑑於他一路上給自己治病,李澤也不好當面斥責,便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還專門聊爹媽看中的準女婿呂恪的輝煌戰鬥史。
李清月回過神來,也聽得津津有味,“三哥,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清楚呂哥哥的事呢。我以為你只會埋頭做實驗。”李清月眨了眨眼睛,原來你也這麼八卦的說。
李澤無辜地攤手:“這是媽媽跟我念叨的,她最愛跟我說這個了。其實我聽得可鬱悶了,好像一副巴不得安之是他們兒子的口氣。”
李清月捂著肚子笑:“哈哈,三哥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小氣。”
李澤抓了抓臉,疑惑道:“有這回事”
李清月重重地點頭,黃氏不老拿李澤小時候吃醋委屈的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