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那頭坐在車裡的蘇大林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一切,原本緊繃的身體一下子癱倒在汽車後座上。和鄭少的車相撞,並和司機發生衝突的那一男兩nv,其中一個竟然會是秦書記的nv兒。
“鄭少,你這不是坑人嗎”蘇大林一聲悲呼。要是知道里面有秦書記的nv兒,打死他都不會給胡國山打這個電話。
胡國山?對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解放路派出所,要搶在局長和項主任來之前,想辦法讓胡國山擔起這個責任。胡國山能有這個覺悟嗎?蘇大林不敢去想,只有催促司機快開。
坐在地上愣了半晌,胡國山總算清醒過來,想起剛才其中一個nv的非常囂張,就是不肯放手,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人家有囂張的本錢,怎麼會傻乎乎地就被一個副市長的名頭給嚇倒了。想到這裡胡國山心中那個後悔呀
“啪”的一聲,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記耳光。
年輕警員早就看出不妙了,尤其是看到所長這副樣子,但還是忍不住問道:“所長,那個nv記者是什麼人呀?”
“對人還在下面了。”胡國山一個jī靈,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補救。那個nv記者肯定就是秦書記的nv兒。
骨碌一下,胡國山異常靈敏的從地上爬起來。“快,你趕快組織人手,以最快的速度,馬上把孔二牛抓回來。”
“人都放了,上哪兒去抓呀?”年輕警員的腦子沒有胡國山快。
“我管你去哪兒抓,總之你記住半個小時內,人抓不會來,你就準備扒皮吧。”胡國山一面往外跑,一面道。臨了,又加了一句:“就是連老子的皮也可能要被扒。”
樓下辦公室裡,秦蓓悅正在跟陳進理論,起因就是因為從陳進嘴來冒出來那個拼爹的新名詞。
“陳進,今天的事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幫你,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秦蓓悅聽到拼爹這個詞很不感冒,就像後世的富二代,官二代們肯定也不會認為拼爹這個詞好聽。
陳進把手一攤:“我說的是事實呀你也別不愛聽。現在的社會就是這種情況,雖說現在都在提以法治國,但是這些都是說給老百姓聽聽的。你想想今天的事,正如剛才你說的那樣,要不是鄭小飛是鄭副市長的兒子,警察會這麼處理嗎?你的抗議他們會聽嗎?你只有亮出你的身份,堂堂省委副書記的nv兒,壓過鄭小飛一頭,才能得到公平甚至是矯枉過正的結果。這一切歸根到底就是你爹的官比鄭小飛他爹的官大。你說這不是拼爹是什麼?”
秦蓓悅張了張嘴,卻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反駁,現實就是這樣。
“不過,我們還是要謝謝你,小秦同志,今天還幸虧有你。不然就是亮出我和睿蕊的身份,自己或許沒什麼麻煩,但也無法將鄭小飛的司機繩之以法。原因很簡單,我是個小官,我爹就是一普通工人,而黃叔叔的官又沒有鄭副市長大,而且我們都是石城的官。”陳進看著秦蓓悅笑眯眯地繼續說道。
“好了陳進,就算你有道理,也不能這麼欺負蓓悅。我看你這人就沒良心,蓓悅今天可是在幫你出氣。”黃睿蕊替秦蓓悅鳴不平道。
說著,走到陳進的身邊,在胳膊上擰了一下,輕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這人最yīn險了,早就打好了主意,巴不得把事鬧大,好讓鄭小飛出糗是不是?利用完人家蓓悅,還要擠兌人家,你這個小陳同志可也不厚道呦。”說完,笑眯眯地歪著頭看著陳進,緊緊咬著嘴眼睛眨呀眨的,等著陳進說話。
別看黃睿蕊剛才不聲不響的,看上去十分的單純,但畢竟出身官宦家庭,人又聰明,早就看破了陳進心裡的那點小心思。
陳進也只能訕訕笑著抓了抓自己的頭皮。
“哼陳進,你別以為別人都是傻瓜。我是看不慣鄭小飛,我是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