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這根本不用找什麼特例。據他所知,當初和他們一起畢業的那些同學當中,有許多人……呃……絕大多數人現在都是過著這樣的日子。
想到這裡,他不禁又有些慶幸起來。幸虧的自己有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後臺,然後又傍上了那位夫人。跟了一位好的大人。再苦心鑽營了這麼些年,這才算是小有成就。
而其他許多的同學現在可還是都在貧困線以下,掙扎著過活。在父神節的時候,才能吃上一頓火腿雞蛋。
那人看他不再說話,當即拿起那酒瓶,又狠灌了一口,繼續道:“也就是你這小子沾光自己有個好爸爸。這些年可以爬的這麼快。但是別忘記了,這也不過是近十年的事情。在那之前,咱們一起畢業的可是沒有幾個人比得上我的。”
說到後來,那雙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從那細縫當中可以看到奸滑自得的光芒閃動。
福爾多看到他的模樣,不由悄悄地咂了咂自己的舌頭。雖然他現在的職位已經比那人高了許多,但是此時他突然發現,儘管過了這麼多年,儘管自己在教廷當中見識了不少,但是自己還是不如對方聰明。
想到這裡,他謹慎地看了對方一眼,心中決定,就是這件事情圓滿了結之後,那人調到其他的教區,自己也要偷偷地向教廷說他的壞話。免的對方逮到機會,施展出才智,爬到自己的頭上去了。
那人一直拎著酒瓶大口大口地灌著那瓶依多利亞城杜尚莊園801年的紅酒,感到福爾多的眼神有些異樣,當下移開了酒瓶,愕然問道:“你怎麼了?”
福爾多心中一慌,急忙移開了眼神,輕咳了一聲,道:“沒,沒什麼。”
那人緊盯著他的面孔,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哂然一笑,道:“福爾多,你這人一向都是這樣。”
福爾多以為對方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由心臟急速地跳動了起來,勉強一笑,道:“我?我怎麼樣啊?”
那人晃著手中的酒瓶,道:“你怎麼樣?你一向都是小氣唄。不是我說你,你摳完屁股再吸手指著的個性什麼時候能改改?不就是一瓶紅酒嗎?至於緊張成這樣。小氣鬼~!”
說著,他一仰脖子,在福爾多驚訝的眼神當中,將那紅酒全都灌進了自己的肚子,然後意猶未盡地又吸了兩口,直到確定瓶中再也沒有酒了,這才將那酒瓶往身後一甩,大模大樣地道:“給我再拿一瓶來,這酒甜的厲害,真的很不錯。”
福爾多不由苦笑了一下,要是以他往日的個性,別說是酒了,早就拎著大棍子攆人了。可是現在他還要借重對方的地方,不值的為一瓶酒搞壞了關係。
於是,他站起身來,來到旁邊的一個櫃櫥邊上,開啟櫃門,看著裡面放著的幾瓶酒,猶豫了一下,伸手將其中最便宜的一瓶拿了出來,然後轉身遞了過去,嘆道:“我可就剩下這一瓶好酒了,你可省著一點兒喝。”
那人嗤笑了一聲,接過酒瓶之後,極為粗暴地咬下瓶塞,然後又是一通狂灌。
他狂灌了一通之後,眼角的餘光看到福爾多很是漫不經心地將那份檔案放在桌案之上,不由怔了一下,道:“對了,關於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
福爾多笑著一指桌子上的檔案,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報請教廷,讓他們派下重兵幹員,出動護殿騎士團的聖騎士,仲裁官,前來捉拿那個女人,帶回教廷,如此大罪,等待她的將是宗教裁判所最嚴審判~!
有聖騎士,仲裁官出面,再加上教皇陛下的聖喻,哪怕是帝國的那位至尊都要掂量掂量。
到時候,縱然是那個人再怎麼厲害,可能會為一個女人跟我們翻臉嗎?又怎麼敢跟我們翻臉?”
那位區主教當即坐直了身體,道:“這……這不妥當吧?”
福爾多笑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