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在一天,我就給你們燒一天的飯。我就陸雄一個兒子,不疼你們疼誰呢。”
“哎喲,侯姨,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媽都沒這樣寵我呢!”陳曉柔伸著沾滿粉團的手就攬住陸太太。
“哎,你這丫頭,把手洗洗吧,去陸雄的房間躺一會,你剛剛不是說昨晚上沒睡好嗎,平時要注意休息。”陸太太已經把陳曉柔當女兒當媳婦地疼著,恨不得把所有的好都給陳曉柔捧上。
“好。反正我也幫不上忙。”陳曉柔輕吐小舌,十分可愛。
在陸雄的房間東摸摸西瞧瞧,陳曉柔才躺上那張鋪著藍色床單的床。後背給什麼硬東西疙了一下,她側開身,是那串玻璃珠鑰匙吊飾。
“陸雄怎麼有女孩子的玩意兒啊?還蠻漂亮的,送給我的?”陳曉柔自我陶醉著,翻出包裡的鑰匙,把吊飾扣上去,自言自語道:“這陸雄,說不喜歡人家,這麼木訥的人,原來,他還會送這些小禮物啊!”她羞澀地笑了,打了個哈欠,去做她的美夢去了。
陸雄回家就見陳曉柔大字型躺在他的床上,他嚇了一跳,直接把她扯起來,大聲說:“喂,你怎麼隨便睡在我床上啊?”
陳曉柔揉著睡眼,模糊聲音說:“我困了就睡著了。”
“趕緊起來,給我媽看見了我就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嘻嘻,是你媽叫我來睡的!”陳曉柔頗為得意,難得看陸雄著急的樣子。
“別羅嗦,快起來!”陸雄臉色有點紅,板著臉。
“好嘛!真是的。”陳曉柔站起來,拿出那個吊飾,期待地問:“嘴巴說不喜歡我,幹嘛要給我送這個啊?”
陸雄臉色大變,生氣地衝她喊:“你是誰啊,誰讓你亂動我的東西!”他一把搶了過來,從她的鑰匙扣拆下吊飾。
陳曉柔被他吼得傻了眼,委屈地漲紅了臉,扁著嘴巴說:“不動就不動嘛,幹嘛那麼大聲。”
陸雄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剛剛太沖動了。”
陳曉柔因為他軟下來的語氣很快就原諒他,她說:“哪來這麼漂亮的吊飾啊?”
“我喜歡的人送的。”陸雄覺得沒有必要對陳曉柔隱瞞,畢竟他對她只有妹妹之情,她對自己越陷越深到頭來只會傷害她而已。
“你有喜歡的人啦?”陳曉柔驚叫。
“嗯!”陸雄的聲音淡淡的,頗不自然。
“可惡,有喜歡的人還玩弄我!”陳曉柔把包甩在陸雄的身上跑了出去。
陸太太跟著她喊:“曉柔,怎麼啦?就要開飯了!”
“陸雄太欺負人了,我再也不理他了。”
陸太太急忙過來找陸雄,數落他說:“你怎麼回事,好好的女孩子還欺負人家。”
“媽,你別瞎忙了,她大概不會來我們家了。”陸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覺得輕鬆不少,被陳曉柔纏著好些日子了,現在耳根子清靜了。
“有寶你也不會撿,你不要我還要呢!”陸太太很不高興,想想不對,急忙伸手去扯兒子,說:“趕緊起來去追啊!”
“不去!”陸雄相當堅決。人總有點脾氣的,在觸及某個焦點的時候總會反彈的。
“哎,你——”陸太太被氣得不輕,兒子可從來不這樣硬邦邦地“忤逆”自己的。
在飛機上待了十三個多小時,林書早已累得攤在了陳一鳴的身上。剛剛飛機降落的時候她感到有點暈,太累了的緣故吧。雖然她有在飛機上睡,但總睡不安穩,反而越睡越覺得疲勞。
經過一系列的出關手續,陳一鳴扶著她的腰,左手提著行李,走出了希斯羅機場。此時晚上的冷風撲面而來,發酵著人們渴暖的心。把行李交給司機放置,陳一鳴扶林書坐進了車裡。包緊她的小手,指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