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相干的人在場就不方便再講私人事情了,可是,水澤仍然逼問一勝無辜的大森。
“醫生,那個……”
“水澤先生,看你的門診單,你幾乎什麼都沒吃嘛!難怪會頭暈。今天先打一瓶點滴。我會寫好處方單,請到附近的藥局去拿藥。”
“醫生,我們活還沒……”水澤不知道該怎麼說,就被護士拖也似地帶出診療室,然後推進有一張簡單的床和莫名其妙的器具排列著的處理室。
水澤忍著昏昏的頭,被護主推倒在床上,捲起袖子。
“對不起,這個點滴?”
“不要擔心,兩個小時左右就好了。睡一覺就沒事了。”護士滿瞼笑容,企圖安撫怯生生的患者。
來不及反駁,手就被固定住了,點滴的針頭刺了進來。連痛都來不及叫。
護士開朗地說:有什麼需要請叫我,然後消失在門簾後面。
水澤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一旁的點滴和底下伸出來的管子。
這些無色透明的液體是什麼啊?還來不及問就被打了點滴,最近醫療業界不是一再鼓吹要把治療內容詳細跟病患講解清楚嗎?這種觀念好像不適用於這家醫院。
水澤看著緩緩滴落的點滴,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放棄一切似地閉上了眼睛。他知道再多想也無濟於事。可是為什麼老想到日下部呢?是因為大森講了語帶玄機的話嗎?不,就算沒有人說什麼,他也會一直想著日下部。
他突然就走了,還把鑰匙寄回來。在電話裡聽到他的聲音又害怕他說起分手的事,因而掛了他的電話。乾脆就聽他說分手的事好了。或許就不用再想這麼多了。
水澤一邊在心裡反芻著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一邊漸漸地墜入不知不覺造訪的睡夢中。
早上天氣明明還那麼好的,過了中午卻開始罩上馬雲了。
水澤坐在計程車後座,望著快要下雨的天空。
“……好像要下雨了。”他茫然地前哺說道,那個心情似乎非常愉快的司機很客套地應了他一聲。從上了這部在醫院前面等乘客的車之後,司機就一直顯得很高興。找到話題就自己講個沒完,連現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