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地走了過來,得意地遞過一隻繡得精緻的口罩。雙手比劃著用法:“蓮兒和姐姐一起做了很多個。”
君默言視而不見,拉了我閃過她,徑直走到桌前坐下,繼續損我:“這麼說,你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做出了這麼個玩意?”
“王爺...”蓮兒尷尬地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嘿,這個顏色比較素,給我用正合適,多謝姑娘了。”無名笑了笑,接過她手裡的口罩:“我們下去吧,別打擾王爺休息了。”
“可是..”蓮兒還想掙扎,卻被無名架著胳膊,連拉帶拖地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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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的?”君默言唇角微勾,一手摟著我的腰,另一手把玩著那隻口罩,帶著得意的笑。
“你想得美哦!”我乘他分心,一把搶回來,收到懷裡,朝桌上呶了呶嘴:“哪,你要的話,那邊有很多漂亮的,比我這個精緻多了。”
“嘿嘿,想胡弄我啊?”他並不阻攔,只冷冷地瞅著我,雙臂懶懶地搭在椅背上,隨意地伸直著長腿,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笑得邪惡:“你藏吧,藏得越隱秘越好..”
嗟!哪有這樣威脅人的?簡直就是無賴嘛!
“奇怪,你眼睛有問題啊?那麼多漂亮精緻的你不要,偏偏喜歡醜的?拿去吧!明天被人笑,我可不管。”我臉紅,輕啐他一口,不情願地掏出來,胡亂丟到他身上,念著念著忍不住笑了。
“這麼快就投降?真可惜
...”他勾唇微笑,語氣若有所憾。靜靜地瞅著我,忽地收攏雙臂,緊緊圈住我的腰,埋在我肩膀上低嘆:“秦秦,有你在,真好。”
“默言,情況很不樂觀嗎?”察覺到他的疲憊,我柔順地偎著他,輕輕摟住他的頭:“別想太多,疫情不是一天就可以控制得住的,也不是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解決的。”
“下午我去疫病最嚴重的趙家集走了一趟,那裡幾乎已經沒人了。許多村民因親人死光,無人殮葬而曝屍荒野,情況真的很慘!”他悶悶的聲音,從我後背傳來,夾著淡淡的憂心與憤怒。
“屍體曝曬可不行,得馬上找人處理,戕地方集中掩埋了。否則,細菌蔓延,烏雀喙食,四處傳播,後果不堪設想呢!另外,你得貼告示,昭告全城的人都來進行一次體格檢查。確診為染疫的,必需強制隔離治療。疑似染病的,也得隔離用藥。”
“光靠無名一個大夫看診,肯定是忙不過來了。”我跳起來,捏著下巴在房中走來走去:“對,號召全城所有沒染病的大夫都得出來義診。必要時,還可行文到附近州縣調大夫來支援。劃分割槽域,責任到人,這事交由無名統領就好了。”
“恩,說得還有點道理。”他驚奇地望著我,眼中閃著趣味的光芒:“你真的經歷過瘟疫?”
“咳,跟非典比起來,這根本算不上什麼。那範圍可是遍及大半個地球了。想當年....”我開啟話匣子,滔滔不絕地開始跟他詳細地描述了當年的那場災難。
看得出來,剛開始他純粹是敷衍地隨意點頭,後來神色越來越認真,慢慢地嚴肅了起來,驚訝地瞧著我:“咦,聽你講得好象真的一樣,看來沒吹牛。”
“廢話,這麼重大的事,我能開玩笑?”我不滿地橫他一眼,乘機央求他:“明天帶我一起去吧,說不定幫得上忙。你把我關在這裡,我還不給憋死?”
“怎麼會憋死?你不是找到事情做了?”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瞟桌上那一堆口罩。
“哎呀,那個我不在行,一下午才做一個,整個一浪費時間嘛!”我蹭到他跟著,笑眯眯地睇著他:“再說了,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東西給別的男人用,你捨得?”
“嗬,你還真當它是寶貝呢?那麼醜,除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