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我想要兩個秋幹呢?”
林書桐雙眸閃亮,在我身側站定,伸出手輕輕替我推著秋幹,瞅著我微笑:“你喜歡就好。”
“哼,無聊!”君默言哧地一聲冷笑,大煞風景地迸出兩個字。掉過頭,轉而去研究放在門廓下的那塊黑板。
“嫌無聊就別進來啊,誰請你來了?”我氣得捏緊拳頭,恨不能在那張俊臉上狠狠揍他兩下——這傢伙,天生擁有那種破壞好氣氛,把好好的人逼瘋的本事!
“對了,雁兒,這是你要的匾吧?想寫幾個什麼字,要把它掛在哪裡?”林書桐見氣氛有些僵,急忙打圓場——偷偷給我速了一個眼色,示意我別跟他吵。
君默言斜眼瞧著我們之間的小動作,輕輕搖了搖頭,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只不過辦一間書院,犯得著掛這麼多匾嗎?要不要乾脆替你貼個皇榜昭告天下?”
“哼,無知!”這下我可逮到理了,立刻有樣學樣,給他冷冷地哼了回去,不屑地撇著唇:“這是黑板,用來給孩子們教學的,懂不?”
“書雁,你來了?”江子楓恰好結束授課,從教室裡走了出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他見到我裹著的左腳,皺緊了眉頭:“腳傷沒好,不在家養著,誰讓你來了?”
呃……居然跟林書桐說得一模一樣。瞧著君默言嘴角那抹漸漸加深的嘲諷的淡笑,我忽然氣悶得厲害,別過頭不敢接觸他的視線——奇怪,我又不是他的誰,幹麼心虛?
“小雪姐姐!”沈覺明一眼瞧見我,興奮地提了個竹籠,衝到了我的跟前——忽然發現君默言也在場,怯怯地停下腳步,下意識地把竹籠往身後藏,烏黑的眸子滴溜溜地亂轉著,不敢靠近我。
“小雪?”君默言煩帶玩味地瞟了我一眼,嘲弄地道:“這又是唱的哪出戏啊?”
“哦,這是雁兒的|乳名。”林書桐面不改色,微笑著替我圓謊。
“是嗎?”君默言顯然並不信林書桐的說辭,輕挑了眉毛,淡淡地冷笑,不置可否——林書桐坦然回望,淺笑以對。
“覺明,藏著什麼好東西啊?”我不理君默言與林書桐之間的暗流湧動,笑眯眯地睨著沈小鬼——還是小孩子可愛得多!
“小雪姐姐,送給你。”沈覺明羞澀地衝我一笑,把竹籃放到我面前,飛快地跑走了——精巧的手編竹籃裡,一隻漂亮深灰的松鼠正眨巴著美麗的眼睛盯著我。
��還以為早就放跑了,想不到這小傢伙還踞記著把這玩意送給我呢?為了它,我可是犧牲良多啊!
瞧著這美麗的小東西,我忽然靈機一動,朝江子楓微笑著道:“我好象聽你說過你會作畫?”
“略知一二。“江子楓不知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有所保留,淡淡地回答。
“假如我現在要你把它畫下來,你需要多長時間?”我朝那隻松鼠輕輕呶了呶嘴,試探地問。
“兩天。”江子楓側頭想了想,加了一句:“如果要得急,一天也是可以完成的。”
“嘿,那不行,時間太長。”我搖了搖頭——等他畫完,再雕章刻印,黃花菜都涼了。唉,沒有相機,也沒有掃描器,只能一切從簡了!我現在只要求個大概的樣子,抓住主要神態就行,不需要太精確的形象。
“難道你能畫得比我還快?”這下子,不但江子楓好奇,連林書桐與君默言都一至把目光投向了我——目光中多少都帶了些不可置信的意思。
怎麼?瞧不起人啊?雖然不是學美術出身,好歹本小姐唸書時在校刊負責的是美編工作——畫幾張簡單的兒童簡筆畫,還是難不倒我的!
我抿唇,左右瞧了瞧,隨手在地上拾起一根樹枝,幾條弧線一畫,再加上一點修飾,不到三分鐘,一張簡筆兒童畫“松鼠”就已完成了。雖然身體胖了點,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