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行禮的機會蹭到我身邊,企圖抱我。
“走開,去找你那滿世界都有的女人去。“我狠狠地拍開他的手。
“嘿嘿,我這不是按照你的劇本走的嗎?”他嘻皮笑臉地湊上來,環住我的腰。
“少來,我的劇本里可沒有這種臺詞!“我繃緊了臉,用力掐他的手:“這分明就是你積壓在心裡多年的仇恨,藉機暴發,對不對?”
“我只是臨時發揮了一下嘛,目的不過是加強效果,好早日擺脫他們,咱們上路啊。”他急忙補救:“你看,不說狠話,他們怎麼會信?”
“默言,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早就這麼想了?要不然這些話怎麼說得那麼溜,那麼順?”我狐疑地瞄他。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為了你可是什麼事都做了,連出生入死的兄弟都騙了,哪可能對你還有二心?”他笑得諂媚,只差沒賭咒發誓了。
“哧!”我失笑,拍了拍他的臉蛋:“哼!諒你也不敢!”
“我表現這麼好,你要怎麼獎勵我?”默言噘著唇,露出色迷迷的笑。
“獎勵個屁!“我伸指把他的臉戳回去:“還有兩人沒解決。”
“是不是解決了就有獎勵?”他興致悖悖,黑眸裡露出狼一樣的眼神:“我可以為所欲為?你不許生氣?”
倒了,這傢伙玩上癮了!
“到時再說啦。“我望著他極富侵略性的目光,心跳開始飛馳。
“看我的!“他捋袖揮拳,信心滿滿。
小雨淅瀝,敲打在客棧的窗子上,給黎明前的黑暗更添了一份悽迷。
默言把高大的無塵象條破麻袋一樣扛進來,扔到地上,拍拍手偏頭欣賞著他的傑作:“幸不辱命。”
“小姐,你想幹什麼?“喜兒軟軟的躺在床上,張大著迷惘的眼睛,看著我和默言。
“喜兒啊,前路漫漫,充滿了未知的艱辛,我實在不忍心讓你跟著我們吃苦受罪。”我笑眯眯地摸了摸她光滑白皙極富彈性的小臉:“所以,只好把你留下來咯。”
嘖,到底比我年輕了幾乎十歲啊,真是吹彈得破,嫩若春蔥呢!
“小姐,你們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嗎?“喜兒愕然地瞠大了美目,淚水盈盈地落下:“我做錯什麼事了?”
“咦,不是還有無塵陪著你嗎?你怎麼會是一個人呢?”我驚訝地眨了眨眼睛。
“無塵大哥,他,他怎麼了?“喜兒紅了臉,低低地問。
“沒什麼,只不過被我點了|穴道,十二個時辰之後自然會解。“默言微笑著插了進來。
“是啊,到時你身上的十香軟筋散會自解,但笑春風就該滲透到全身每一個毛孔裡了。“我笑吟吟地睇了她一眼,補充了一句。
躺在地上的無塵聽到這裡,愕然地睜圓了眼睛,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們,拼命地轉動眼珠。
“啊,對了,喜兒不知道什麼是笑春風吧?”我掩著唇,笑得邪惡萬分:“就是美人回眸,春風一度的意思,懂了吧?”
“小姐!“喜兒的臉色刷地變得慘白。
“好了,千山我們行,你們勿需送。哈哈,走了!”我攜了默言的手,瀟灑地轉身,走到門邊回過頭拋給無塵嫵媚的一笑:“無塵,喜兒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現了。”
“快走!“默言狠狠地擰了我一把,不滿地把我拖了出來:“走就走,幹嘛還遞秋波?”
“哎呀,好朋友嘛,笑笑都不行?”
“秦秦,我們會不會太過份了一點?“默言有些擔心。
“安啦,喜兒那丫頭的心思我還能不知道?“我白他一眼:“無塵的個性木訥遲鈍得很,我不推他一把,估計他一輩子都不會主動。”
“哼,不知道是誰遲鈍!”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