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殘陽上了岸,奢侈的用真元把頭髮烘乾。
如今真氣執行有礙,只出不進,這行為可謂浪費。
柳萬鈞那廝瞧不過眼,陰陽怪氣的說他不知苦為何物。
殘陽也不去爭辯,在他看來,開心便好。
殘陽站於湖邊,就著湖面穿衣,忽聽草叢裡有踩到枯葉的聲響。
“誰?”他迅速披上外衣,嘴裡警惕的問。
柳萬鈞那廝也快速披上衣裳,與他站於一道,倆人對視一眼,心裡已是明瞭。
“這都快天黑了,許是哪隻野獸誤入此地也說不定,莫了一驚一乍。”說罷,他伸手去繫腰帶。
殘陽贊同的點點頭,“我二人收拾收拾快些走吧!”
言罷隨手繫上髮帶便行於前,柳萬鈞那廝跟在他後面,沒成想剛走了幾步,身後突然有人喊道,“慢著。”
殘陽回頭看去,卻是沒想到叫住他二人的是個約莫雙十年華的姑娘。
那姑娘被殘陽毫無顧忌的上下打量,臉上一紅,卻是強撐起氣勢,抬頭直視與他,“我看了你的身體,怎麼說也要負責。”
殘陽轉頭去看柳萬鈞,柳萬鈞輕輕搖搖頭。
心知不是倆人的目標,殘陽也沒心思繼續糾纏下去,乾脆利索的抬腳走人。
那姑娘瞧到殘陽不欲理會她,臉上不悅。
“喂,跟你說話呢!”
殘陽充耳不聞,對他來說這世上只有兩種人,對他有用的人,和沒用的人,既然知道她對自己沒用,他便失了興趣。
突然感覺腰上一緊,殘陽低頭看去,卻是已然晚也,拇指粗細的馬鞭纏上腰間,驀地朝後一拉,殘陽被迫倒退一步,待站穩身子,那姑娘一臉戲謔的看著他,“乖乖從了我吧!”
說罷,手上用力,殘陽被迫又倒退一步,這姑娘不愧是土生土養的土著,天生力氣奇大,再加上後天培養,竟然連男子都比不上。
殘陽不過來了一月有餘,李昭元的身子虧欠,他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在修復身體早年留下的隱患,修煉時間頗少。
原是打算廢氣重修,怎奈身處異地,內心不安,如何安心修煉?
拉住手感粗糙的馬鞭,企圖阻止被迫的局面,然而畢竟比不上,且她沒有殺氣,殘陽也不願用九鳳鍾裡的真元抵擋,代價太大,上次使用之後他足足修養了一個月。
殘陽暗中使了真元吸住地面,那姑娘拉了一下沒拉動,嘴角勾起一絲好奇的笑,“有意思!”
言罷她加了氣力,殘陽又被迫帶動一步,柳萬鈞那廝終於意識到不對,跑過來幫他,沒成想以二人之力依舊無法勝她一籌。
柳萬鈞那廝嘴巴滑溜,見硬的不行,便想著來軟的,“姑娘,我二人可是哪裡得罪了?”
那姑娘頗為英氣的搖搖頭,“本姑娘瞧著你身後那人長得不錯,想收了做寵,你讓他乖乖從了我,我便放了你。”
柳萬鈞那廝搖搖頭,“姑娘為何瞧不上我?單單看上我這位兄弟?”
那姑娘上下打量他,“你被我妹子瞧上,奪人所愛不地道,我倆情同姐妹自然不做那等下流之事。”
“哦,如何看出我被你妹子瞧上的?可是有什麼記號?”柳萬鈞那廝反應不慢,瞬間理出頭緒。
“記號?”那姑娘勾勾手指,“你過來,我告訴你。”
柳萬鈞那廝看看殘陽,又看看那姑娘,猶豫良久,最終還是邁開了腳步,待走到方寸之地時,驀地凝聚真元,一掌打向那姑娘肩頭,那姑娘動也未動。
“我皓月國別的沒有,便是女子習武良多,尤是練體之道,頗有小成。你這掌法精妙,可惜對付我卻還不夠,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怎樣才能得到他。”
她手